旁边的王武和王青，也很是鄙视。
刘凯成这个笨蛋，不知道自己这样，只会更加惹人讨厌吗？
秦然不急，就这让刘凯成哭，渐渐的，等他情绪稳定下来后，才又问了一遍。
其实秦然可以施展真言咒的，但是短时间内，连续对一个普通人使用的话，会让对方变成脑残。
所以，秦然无奈之下，只能等待。
还好，现在刘凯成情绪稳定，如实回答秦然的问题。
“陈智付这几天，确实跟我有过接触，前几天他还在泡吧，可自从昨天开始，他就像是变了个人，远远没有以前活跃了。”
刘凯成想起陈智付的怪异之处，继续说道：“我跟他聊天，他也爱答不理的，但是人却是在野田酒吧坐着，然后我就问他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
陈智付说，他要去地下黑市一趟，卖什么特殊的东西，我说是什么，他就像是见鬼了一样，看起来很害怕的样子。”
“最后，我们就没聊什么了。”
秦然好奇道：“那你有没有问他最近见过什么人？”
“我是问过，因为他的表现太反常了，我以为他失恋，还跟他开玩笑。”
刘凯成遗憾道：“没想到，他真的失恋了，说跟女朋友吵架，两人分手，对了，陈智付的女朋友，是天晟市地下皇的女儿，这个秘密知道的人并不多。”
秦然眼睛一亮。
还以为线索断掉了，没想到希望就来了。
陈智付的女朋友，就是现在最重要的情报！
“他女朋友叫什么名字，在什么地方？”秦然直接问道。
只要刘凯成敢有任何骗人的征兆，秦然不介意施展真言咒，拷问刘凯成的同时，让他变成傻子。
“刘凯成的女朋友叫林菲菲，是天晟市地下皇林龙山的女儿。”
“好，我知道了。”
秦然得到这个情报后，转身就走。
王武跟上说道：“我知道林龙山，他是本地很有名的地下皇，最大的爱好是收藏古董，有没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林笑川的心脏，被林龙山得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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