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不要听他胡说八道,我们怎么会害小师妹,这一定是他的离间计,挑拨我们师徒之间的关系。”
朱江河立刻跪在地上大叫冤枉。
他一跪下,其他几位弟子也全部跪在地上,朱江河抬头,悲戚大叫:“师父,你难道要听信一个外人的话,也不愿意相信徒弟们?”
薛武圣脸色阴晴不定,此时他也拿不准。
王耀看了跪在地上的朱江河一眼:“离间计?我如果找到证据,你要怎么说?”
朱江河冷哼一声:“师妹的顽疾已经请了天下多少名医看过,都是束手无策,你一说就能治好,这里面本来就有问题。”
“就算小师妹的檀中穴真的有针眼,是不是你提前留下,然后陷害我们谋害小师妹也有可能。”
薛武圣听到这话,目光再次落在王耀身上,眼里充满了怀疑,显然他心里更偏向朱江河所说的话。
薛武圣盯着王耀,道:“这件事,你又怎么解释?”
孙倩微微皱眉,没想到朱江河这么能说会道,而且他太了解薛武圣优柔寡断,生性多疑的性格。
“你倒有点机智,可惜用错了地方。”王耀看了朱江河一眼,眸子冷漠,如同看一个死人。
被
王耀看了一眼,朱江河心里有些发冷,又下意识地看着跪在旁边的范莹莹。
他见范莹莹依然淡定自如,心里有了底气。
薛武圣微微皱眉,看着薛苗苗在床上痛苦的样子,更是心如刀割。这一刻他没有去想太多,看谁都像凶手。
他道:“我没耐心跟你胡搅蛮缠,你还拿不出证据,就别怪我动手。”
王耀目光扫了在场所有人一眼,眼神冷厉,最后停留在范莹莹和朱江河身上。
朱江河道:“你看着我干什么?”
“当然是看死人。”王耀淡淡道,然后一下子将朱江河揪起来。
朱江河大怒:“王耀,你想干什么?”
其他几名弟子见状,纷纷起身,怒视着王耀:“放肆!放了大师兄!”
薛武圣皱眉,眼里怒意一闪:“王耀,你敢伤我徒弟一根头发,我让你走不出这间院子。”
“呵呵,你以为抓了我,就能威胁我师父?”
朱江河面露不屑地冷笑。
然而,他的话刚落音,王耀抓着他的手腕,向上一翻,从他袖子里扯出一根银针,扔在了地面上。
“这是怎么回事?我身上怎么会有银针?”
朱江河脸上不屑的笑容立刻僵住,不可置信、难以置信、
面色如土。
王耀说:“这个我想不应该问我,要问你自己。”
薛武圣脸上也露出了难以置信地眼色,看着朱江河,怒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朱江河低着头,看着跪在地上,面色如常的范莹莹。突然,他发出了一阵一阵疯癫的笑声:“哈哈哈哈……”
其他人也惊呆了,不知道大师兄在笑什么,更不知道朱江河身上为什么会有银针。
范莹莹抬起头,说道:“薛前辈,大师兄不会这么做的,就算大师兄身上有银针,也不能证明是他从小师妹身上拔的。”
“哈哈哈!”
听到范莹莹给自己辩解,朱江河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王耀淡淡地道:“我的银针尾部有一个特殊标志,在尾部处刻有一个耀字。”
薛武圣捻起银针,认真看了过去,在上面果然发现有耀字,他瞪着朱江河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朱江河抬起头,冷冷道:“你还有脸问我?你了解过她吗?你问问这些师弟师妹,他们哪个没有被他捉弄,没有被他欺负?”
朱江河又指向了王耀,道:“还有你这个当师父的,你称了吗?我被王耀赶出在江湖管理局,就因为他救过你孙女,你
就既往不咎,你有问过我的意见吗?”
薛武圣道:“这就是你拔掉苗苗银针的原因?”
“还有一个原因,你明明是武圣,你完全可以过上荣华富贵的生活,我们这些徒弟也能沾你的光,走到哪都受人尊敬,成为那些世家豪门的座上宾。”
“可你呢,住在这个鬼地方,让我们跟着你过着闲云野鹤的生活,你有问过我们,这是我们需要的生活吗?”
“师父,我们拜你为师,不是为了有朝一日成为武圣,我们没这个天赋,我们只是想要荣华富贵。”
“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