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一步吗？”
林叶大为尴尬：“有一个是，虽然我推开了，但确实做到那一步了。”
王瑶惊讶道：“还不止一个啊？”
“嗯……”
王瑶说道：“另一个发展到哪一步了呢？”
“也是不能说的一步。”
王瑶想了想，忽然一手握圈，然后上上下下：“这样？”
林叶害羞道：“不是这样。”
王瑶恍然大悟，她忽然拿起咖啡杯的汤匙放在嘴里，嬉笑道：“这样？”
林叶无奈道：“嗯，话说你怎么变得这么大胆？”
“是你太纯情了……”王瑶笑道，“所以她们都不是你的女朋友，你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对。”
王瑶想了想，她又问道：“是她们主动推倒你吧？”
林叶一愣：“你怎么知道？”
王瑶叹气道：“你当初跟我交往几年，对女孩子一直都特别胆小，我还不知道你么？一猜就知道你是被推倒的那个。”
“嗯，我现在觉得很为难，因为我认为这样很过分……”林叶认真道，“我不知道自己跟她们究竟算是什么关系，该怎么说呢……我有深深的罪恶感，觉得自己是个渣男。”
王瑶轻声道：“你不是。”
“啊？”
“只要你没有跟任何人确定恋爱关系，你就不是渣男，更何况是她们主动找你，不是你欺骗她们。”
“那我怎么办才好呢？”林叶小声道。
王瑶认真地说道：“你希望结束跟她们的关系吗？你要跟我实话实说。”
林叶犹豫了一会儿，诚实地说道：“痛并快乐着，差不多是这样。”
“噗……”王瑶又被逗笑了，“好嘛，我们的林叶同学尝到了甜头，要我给你建议吗？”
林叶连连点头道：“要。”
“那我可以凑近你说么？”
“啊？”
王瑶忽然站起身，她走到林叶的身边，随后凑近他的耳朵，低语了几句。
林叶听后，顿时又红了脸：“这……这也太……太那个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