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隔壁的邻桌还有周围的其他人,竟然都像是完全没有听到他说话似的。
这一幕,相当的诡异。
就仿佛有什么东西,将武都头这一桌四人,给隔绝在外了一般。
余文浩看了武都头一眼,忍不住摇了摇头。
“余校尉,我倒是听说了一桩奇事儿。”余文浩边上那名全身都罩着黑袍,连脸都被兜帽罩住,无法看清其面孔,声音也很中性,听不出男女的怪人突然间开口了。
这怪人说话时,声音语调完全没有丝毫波动和变化,听着很怪。
而且,在其说话之际,周围隐隐约约伴有古怪的来源不详的奇怪低语声。
余文浩闻言,看向他。
连武都头,都一脸忌惮地偷瞥了这怪人一眼,神情不像面对余文浩时那么散漫随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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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奇事儿?”余文浩问道。
“两件事情儿,第一件事情,是青盐帮那边的一个舵主,昨天持剑杀进了严府,然后再没有出来过。
第二件事情儿,就是今天,钱归元从严府出来时,受了很重的伤。”
黑袍怪人说道。
这怪人说长句时,也完全没有语调的变化起伏,听着非常让人难受。
而且,其说话时,明明没有起伏的话语里,却又隐隐地像是夹杂着很奇怪的杂音,就仿佛在他说话的同时,有无数只蚊子在跟着附和。
总之,听起来让人非常难受。
武都头似乎对这怪人有所了解,他下意识地捂住了耳朵,但即使如此,那种诡异的嗡嗡的低语声,完全挡不住,直接出现在他脑子里,令其脸色变得难看,额头上青筋更是无意识地暴起。
他心底莫名的涌出剧烈的暴躁怒火:
“特么的,这算什么奇事儿?”武都头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似乎受不了这个怪人了,也仿佛他老早就对这怪人颇有意见:“严家再弱,也是青河县的首富,有的是钱,花重金请到高手坐镇在家里,有什么稀奇?”
“那个青盐帮的凡人舵主,是武宗!”黑袍怪人毫无情绪地说道。
武都头闻言,这才面色凝重了不少,但他额头上爆出的青筋却是更粗更大了。
“真是武宗?武宗的暗劲,只有同为武宗的武者能够对抗。
严府大院外面,被青盐帮的眼线都包圆了。
我怎么没有从青盐帮得到消息?”武都头闻言,强压着心情的躁狂问道。
“那人也是刚突破没多久,而且突破后,他没有公开自己的实力,而是悄悄地去杀了自己的两个对头。
之后就是负责监视严家。
而能够悄无声息,在众多青盐帮眼线的监视下,拿下一位武宗,这坐镇严家的高手的实力,起码也得是武宗巅峰。
甚至,武宗巅峰也未必能够百分百悄无声息地拿下他。”黑袍怪人分析道。
顿了顿,这黑袍怪人接着说道:“而且,我在严家布下的牺字怪,也被异常激活了,并且控制它的印记也消失了,应该是被剪除了。
即使是武宗巅峰,也不可能应付得了不死不灭的牺字怪……”
直到此时,黑袍怪人的语调也仍然是平静的,没有丝毫情绪的,就像是一个单纯的念字机器一样。
武都头闻言,燥狂的情绪更强,但是黑袍怪人的话,则是令其脸色惊骇起来。
牺字怪有多难缠,有多恐怖,他最清楚了。
他是武痴,最:()苟在神鬼世界当武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