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亲侄子又如何?
他与我师兄的价值比起来,
不如我师兄的万分之一!
咱们这青河县,终归只是个穷乡僻壤,
将来我们举家都要迁往府城。
如果有师兄的关系在,
我们严家在府城也将会有立足之地!
而且,严兴终归只是个普通人,
身手好一点儿,但在那些真正的大恐怖面前,
他和蝼蚁的区别不大!
说不定,不用多久,
不光严兴,
连大伯一家,都得来求我和我师兄!”
严安生气地说道,同时不允许严锡山靠近那装着见面礼的马车。
严锡山气得指着儿子,嘴唇都气哆嗦了。
“你说的大恐怖,到底是什么玩意啊?”
严锡山再次问道。
“你不要管,也不要问。
这种事情儿,你知道了又没有用。”严安冷声说道。
“你……”严锡山更气了。
“行,你在这里等你的大师兄吧。”严锡山气得扭头就想走。
自己这个儿子,舔人家舔得有点过分了。
他是当爹的,论辈分,也不至于大老远的跑来迎接一个晚辈。
但是,严安却是硬把他给拉了出来。
“爹,你站住!
我实话和您说了吧,咱们拍卖行,这次有大麻烦了。”
严安板着脸,知道瞒不过自己这个犟驴一样的亲爹了。
闻言,严锡山这才停下。
“大麻烦?
什么大麻烦?”
“拍卖行失窃,其实不是人偷的。”
严安说道。
“不是人偷的?”闻言,严锡山隐约间面色凝重起来。
“那是……”
“爹,我早就已经和您说过了,您不会信的。”
顿了顿,严安则是冷笑起来,“我就这样和您说吧,
您想要肥水不流外人田的那个侄子,
面对咱们家的这个大麻烦,其实一点吊用也没有!”
严安面色凝重地说道。
“安儿,你说的……
大恐怖,难不成是坊间一直在传的……
那些东西?
脏东西?”
“……嗯。”严安看着自己爹,沉吟了一下后,点头。
“吸!”严锡山倒吸一口凉气。
“朝廷不是一直保证,宣传,不存在那种脏东西的吗?
怎么……怎么会……”
这一刻,严锡山觉得有些难以接受。
“朝廷说的就全是对的吗?
说不准,这些脏东西背后,朝廷也参了一手呢。
您不知道咱们大洪朝,是怎么篡夺季朝的天下的吧……”
“严师兄,慎言!”
这一刻,旁边两名师弟赶紧出声阻止。
“慎言慎言慎言!”
严安赶紧自己打自己的嘴,警告自己。
“咱们青河县近几年的几起豪绅灭门怪案,难不成不是仇家作案……”
“爹,您觉得呢?”严安没有回答,但胜似回答。
“那种东西,真的存在……
可是,可是……
你的那个师兄,真能对付的了吗?”
严锡山只觉得自己以往的固定认知,似乎被打破了,他下意识地问道。
“当然可以,之前府城那边就出过邪秽作案,我师兄一人一剑,加上破邪符,硬生生斩杀了那头邪秽。”
顿了顿,严安再次道:“在我师兄出手之前,那邪秽害死了上百人。
武道,一直传言无法应对邪秽这种超凡力量。
但是,这并不代表练武没有用!
像破邪符这种同样含有超凡力量的符篆,
在武者的手中,
才能够真正的发挥出它们的威力。
另外,我师兄,早在半年前就是武宗巅峰。
如今是不是已经突破了武宗之上的境界,
也说不准。
要知道,武者在突破到武尊后,
身体从内到外,
会经历一次近似于伐骨洗髓的大蜕变!
武尊,这是武者最重要的一个分水岭。
武尊之下皆蝼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