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芸正在捏着玉牌,在一旁小座上沉神,是在观牌中信息吧。在长界谷,所有事务,都是师叔们口头吩咐,而这边专立了分发事务,记录贡献,兑换贡献之处,功值殿,发放事务,用的和藏经阁一般的构建,一个个牌只需稍稍感知,便知其中内容,也有直接写明的,那些一般都是有困难之事,弟子们见了便知,有无能力去做。
现在就只有一个挂着字的,一看便看到鬼面族三个字,这鬼面族,当年黄鸟坡一事遇上过,也只知个名儿,底细不知,也没问师叔们,此后也没见过,还当是只有西州有。
再仔细看看,千里外,又闹妖魔,有人称见白骨如活人,人心惶恐,还需人再去安人心。白骨如活人,概鬼面族,领事者,一需确认妖魔真身,二是安定人心。
嗯,这情况,这描述,和那次好像啊?纪云逍看着心里发毛。
“师侄,这是来看事务?那写了明字的,可是不好做,不过如是我们做成了,那在这地方,可以说是立威之举。”
“长老,这是如何说的?”
“哎,其实,虽然宗门立了这么多年,不过也只是在附近发展,而这也算是一件大事,千里之外紫桐湖,也是这千流域一处大地方,若是我们能把名声扬过去,自然可以有更多弟子,未来,说不定还能在那布置产业。”
“那流光殿会放任我们这么做吗?”
“流光殿,他算个屁,听说当年立宗,在这儿死了多少弟子,至今连点要来的消息都没。”
哈哈,这位长老有些忿忿不平啊,纪云逍心中微微一颤。
“诶,你也来看这个啊?怎么了,想去?那正好,我们一起去?也好照应。”
“主要是,这鬼面族,我甚是好奇……”纪云逍看着信息深思,不多言语。
沈芸看纪云逍的神情,暗暗传音,一旁去谈。
“鬼面族你也认识”沈芸将纪云逍拉到一旁问。
“认识,只是知道这个名字,但对他们不了解。”
“这说的,现在修行界,有几个了解他们的,正是因为来无影去无踪,又如骷髅状,所以才会使得人心惶惶啊。正好你感兴趣,我们去一探究竟,而且还能安定一方,何乐而不为。”
“以前黄鸟坡的事情,也是类似,消息只有那么些,去了才知道有多可怕,而且黄鸟坡之事,鬼面族也有出现,不知其中有何蹊跷。”纪云逍将心中说法如实说了。
“啊这,不会这么走霉运吧?”沈芸眉头一皱,纪云逍这么一说,她还是有些毛的。
“那惧魂怎么说?”纪云逍又反问。
这一问,确实将沈芸问倒了,不过她盯着纪云逍,越看越觉得不对劲,看得纪云逍心里不舒服,“这么看着我做甚,我难道是妖魔吗?”
“谁知道是不是,你怎会这么巧,黄鸟,惧魂都撞上了,还都活下来了?我甚至怀疑你不会是什么东西,化成人形来的吧?你就说去,还是不去。”
确实如她所说,自己就这么好运两次都撞上了?当然,自己是死过的,这个还是不和她说,其中因缘关联纪云逍也确实想弄明白,“这样,休整一日,明日出发。”
“好,明天玄门相见。”
……
路上,纪云逍有一事,问沈芸:“修行界不是人人都修行,怎会有这么多除妖外事?”
“你不会是故意问我吧?你没见过吗?你看在通礁,即使是东州,在通礁,金丹元婴都算强者了,那还有地方,可能筑基就是强者了,人人都修行,却并不意味着人人能修得极高修为。且那么多散修,散修之苦,冯平以前,你我都看到过。”
纪云逍听了,苦笑一下,不再作声,是的,修行,一,赖功法,有多少人能得通天妙法?二看天赋,人便是容器,各有容量……
到了紫桐湖,湖面占有数十万顷,沿湖有两座城镇,纪云逍两人一来,人人戒备地看着,且流光殿之人已经在这处理,不过事务繁重,倒是没管纪云逍他们。酒馆客栈,也难得消息,问了消息,都不答,小厮戒备地上了茶水便走。城中如此,或许需去乡野之中,那边人或许会淳朴些?
沈芸传音:你看这边人都是筑基上下,如果是黄鸟那等,也不说黄鸟了,便是个金丹的妖,金丹的邪修,他们就和无修为的人一样。
是如此,纪云逍传音中问:那么,当时世俗和修行界是如何分开的?
这,我就不太清楚了,你怎么不问伯圭或者宋、黄二位前辈?
额,都忘了,等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