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情，“灵魔一体？倒是个好苗子啊。”
他发自内心的惊叹。
殷念抿紧了唇，想了想还是冲着他做了一个晚辈礼，“前辈，不知道您和魔族的关系是……？”
这人的残魂出现在盛山宗，那必定是盛山宗以前的某位宗主强者。
殷念在脑海快速的分析。
但是他既然知道自己是魔族人，脸上也没有什么敌对之意。
甚至连触发他这道残魂的契机都是魔族王的信物。
那么殷念可以大胆猜想这个男人对她或者对魔族应该不是有那么大的敌意。
说起这个，男人眼就流露出几分想要倾诉的骄傲得意，“我与她，也就是魔族的王是亲密无间的，硬要说的话，我和魔族的关系也是亲密无间的。”
殷念见他这样子，忍不住嘴角抽了抽。
骗鬼呢？
“怎么？你不信？”男人的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连带着看着殷念的目光里也带了几分不喜，“你当我说的是空话！”
周围的空间顿时就扭曲了起来。
殷念甚至感觉脚下踩着的虚空在翻滚，她勉强平复下呼吸，直视这男人说：“我是不信的，若是真的亲密无间，前辈又怎么会将魔族初代王的翅膀割下来放在自己身边，还当成战利品悬挂在藏书阁呢？”
男人一怔。
扭曲的空间稳住了。
下一刻，男人眼睛一瞪，那狠厉的眸子顿时翻滚出滔天怒色。
“谁说这是我割的！”
“这是她送于我的定情信物！你个魔族的小丫头都不知道你们魔族的魔王百年一换翅膀的事情吗！”他看起来气急败坏，怒骂：“我怎么可能会去割她的翅膀，这是换的，知道吗换的！就和你会脱发一样的换！”
“一百年换一次！”
殷念：“……”
啊。
好尴尬。
殷念忍不住脸皮抽了抽。
但还是郑重其事的抬起头看向这位初代魔王的情夫（？），一脸严肃的争辩说：“前辈，我不脱发。”
“像你们这样上了年纪的人才会脱发。”
“我今年才十岁。”
“真是咱们初代宗主的气息啊！”两个护法一改之前懒洋洋的样子，老眼瞪的哔哔发光，“刚才谁进去了来着？”
两人都他娘的傻眼了。
左护法猛地一拍自己的脑袋：“是殷念啊！”
两人手掌发颤，左护法猛地往外面冲，“我去请老宗主。”
老宗主第一时间就感觉到了这边的动静。
左护法刚冲出去就看见老宗主已经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口了。
“刚才有人进去了？”老宗主一脸严肃但却眼含希冀的问：“是哪个弟子？”
他很激动。
激动的眼睛都红了。
多久了？
自开宗以来，就没有一个弟子有这个本事得到初代宗主的青睐。
“谁也不知道这触发初代留下的契机是什么啊，也不知道里面那位弟子是做了什么。”老宗主笑眯眯的，“你们说咱们初代会给那位弟子什么东西？”
左右护法见老宗主这一脸傻笑的样子，差一点就没喘上来气。
左护法指尖发颤的问：“今天就进去了一个人。”
老宗主兴奋点头：“你说！”他已经准备好了接受了！
“那个人叫做殷念。”
老宗主：“？？”
“？？？？”
他脸上的表情从困惑，到惊悚，再到后面的面如死灰。
老宗主不敢置信的问：“你说谁？”
他像是想要再确认一遍，仿佛这样答案就会改变一样。
“是殷念！就是你允许他进来参赛结果人家赢了，赢了还答应她来藏书阁，来就来了，还把咱们初代给拱出来的那个殷念！”左护法崩溃的抓住了自己干草一样的白发。
老宗主一口气梗在胸口，刺激太大。
差点双腿一蹬就这么背过气去了。
“不不不！”右护法的下一句话直接将绝望了的老宗主又重新抓了回来，“或许初代见到殷念之后，不会给她也说不定，她毕竟不是咱们盛山宗的弟子啊。”
这一句话顿时给老宗主注入了无穷的力量。
他紧紧抓着右护法的手，坚定的道：“对！初代一定不会那么糊涂的！”
他对初代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