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为什么只有你?其他人呢?阮首席呢?”
“其他人也进来了一些,但是不多。”周少玉轻笑了一声,“我比较着急,本来我也还不到进来的时候。”
“不到时候……你的意思是?”安菀压低声音凑过去,“其他人在哪儿呢?他们到底准备做什么?”
只知道殷念好像有所准备,但具体的殷念也没说。
屋子里,没什么大用处的书灵没跟着殷念一起出去。
它又抱出了厚厚的古册,口念念有词,“殷念那个呆瓜,说有愧尸鬼战士们,不忍心在他们没有意识的时候带他们上战场,过不去心里那关什么的,哎,让我来做这个坏人,我来瞅瞅老祖有没有留下关于尸鬼的驱动秘法什么的。”
古册后面还有厚厚的白页。
书灵从轮回树那边拿到了一点能量,如今又能显几页出来了。
“尸鬼尸鬼,关于驱动尸鬼的法子……”它榨干最后一滴能量的时候,心头是绝望的,主人啊,你怎么一点都没多写呢?
“算了还是翻翻前面。”
前面倒是有一页尸鬼的介绍,可只是一页,除了令牌之效好像讲的都是杂事,万一有它漏看的法子呢?
书灵的手指顺着尸鬼页一个字一个字的抠着看过去。
突然浑身一顿,眼瞳缓缓瞪大,有激动狂喜的光芒交杂印在眼睛里,“这!这是!我找到了!”
黑袍人正在解决一群已经逼近库房的小毛贼。
他勃然大怒,觉得自己被这帮宵小惦记上真是奇耻大辱。
尤其他还能感觉到有源源不断的人往皇域的方向涌,可为什么啊?
怎么好好的突然冒出了这么多人?
“你们到底为何而来!混账东西,都不怕死吗?”黑袍人浑身颤抖的问,不是怕的,是气的。
他面前这帮人呸的一声吐出口水。
若问他们为何这么狂。
自然是因为这不断响起来的爆炸声让他们有了底气,人一旦多了,就好像这世间没有做不出的事情,便是安帝站在这里,万域一起攻击的话,他们也就不会再畏惧安帝了。
“我们也可以不要别的啊。”此人咧嘴一笑,尽显走孤悍路之人的凶煞,“告诉我们该怎么解开孟瑜月的嘴套就行。”
咚!
像是被锤子重重的砸了一下。
黑袍人头晕目眩,小腿上的伤口再度被撕裂开流出鲜血。
竟然是为了这个?为了殷念?
他大脑发晕,殷念凭什么?那位尊贵的公子也是,这帮小虾米也是,怎么就统统为了殷念伤害他,忤逆他?
“殷念,给了你们什么许诺?”黑袍人死死抓着手上的法器,“种子吗?我也……”他捏住了手心里那颗已经被他握的沾染汗水,湿漉漉的种子正要拿出来。
殷念能给的他也能给!
这帮人也可以为他二用!
“看!是殷念!”
一个人的惊叫声打断了黑袍人的话。
皇城里最高的木桑神树上。
高处巨大的月轮下她身影清晰无比,她又穿上了画萱准备的披风,这一次的披风上还燃着幽幽蓝火,听画萱说,是阮首席的火,极大程度上加大了披风的威力。
长刀凌冽,头发一丝不剩的全部梳了起来,是准备大开杀戒之前的装扮,叫人一看就知道是她。
“诸位,我很感动,没想到真的有人愿意帮我。”
她微微仰头,声音飘散在空,“没什么好感谢大家的。”
“唯有几颗不算心意的小种子,能聊表我的心意。”
她一把拉开了自己的披风带子,披风支离破碎,变成了一只只带着蓝焰的光蝶,一只蝴蝶一颗种子,飞向四处,朝着底下正在奋战的众人撒去。
散完种子,光蝶又像是刀锋锐利的切割开站圈,点燃,破灭,比上一个披风的爆发力还强!
“种子!是种子啊!”
就连黑袍人面前的男人都顾不上去听黑袍人说的什么东西,疯抢之下抢到一颗,“哈哈哈我抢到了!”
“他娘的我没有!”
“我也没有!”
还不等其他人表达自己的不满。
就看见殷念重新抖出了一个新的披风,“我还有哦。”
“过会儿再给哦。”
这话就像是魔咒,瞬间平息了其他人的不甘。
而第一波洒出的糖让他们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