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法则之力依然睁大眼睛看着每一个人。”
“来~”她弯下腰,将那已经浑身僵硬的白胡子老头从地上提起来,“我们睡睡最尊敬的老师,下一个就是您了,小游戏而已,若是心无亏欠,就不要害怕。”
“我有什么可害怕的?”老头还十分嚣张,信誓旦旦道,“我此生,毫无愧对他的地方,也是真正将他看成我的弟子,学生,不就是起誓?我还怕你个女娃娃不成?”
“不不不。”谁知殷念却将他嚣张的气焰一压,笑着道,“师父您地位如此不同,这种寻常至极的起誓怎么配得上你。”
“我要你,起誓,让法则判断,你到底有没有在利用元辛碎,轻视他,伤害他,若是有,你将会与这些‘好朋友’一样的代价。”
殷念的肩膀上也生出一朵黑花。
她温柔的抚摸着黑花花瓣,动作极尽呵护怜惜,“毕竟有些师父就是认为‘弟子’就该是唯命是从,没有一点自己的生活才好,他们将弟子视若猪狗马牛,心中认为他是弟子,也就是认为他是猪狗,所以咱们严谨点。”
白胡子老头一双眼睛死死盯着殷念。
与方才满是傲气的大喊大叫不同。
此刻他额头爬满汗珠。
殷念扬起了刀,“当然,你可以选择不同我玩这个游戏,但是作为惩罚,我会将你的骨头一根根的剁下来哦~”
她当真不是说笑。
这女人已经疯了。
若是真正对元辛碎好的师父,朋友父母因为特殊原因死而复生,那么他们绝对会在殷念这边拿到最高待遇。
可惜了。
他们只拿到了另一种意义上的‘最高待遇’。
刀口狠狠压进他的脖颈中,殷念失去了全部的耐心,眸光冷厉:“说!”
打死他们都不会想到,竟然能在这里看见殷念?
“你不是已经,被那些人抓走……”
话未说完,就瞧见殷念身边站着的,竟是当时抓她走的那些人。
“我没被他们杀了,看来你们很失望。”殷念笑了笑。
“你不能动我们,我们是她的父母。”温香一只手死死抓着林武的胳膊,仰起头强自镇定道,“你既不是我儿明媒正娶的夫人,就别摆夫人的谱。”
“是,我摆不了夫人的谱。”
“可谁说我要以‘夫人’的名义来与你们玩儿了?我殷念,作为我自己,对几位兴趣大不成吗?”
“来,我们玩一个游戏。”
殷念慢慢的从袖子里抽出一把剔骨刀。
刀身弯曲,尖端做成小钩形,侧端一压便能将骨连着筋一块儿拉剐出来。
“来,你先来。”殷念一手拉过其中一个已经面色惶惶的人,“我们睡睡的好友?什么时候认得他的?玩了几年啊?他待你好嘛?”
连珠炮弹一样的提问。
此人面色涨红,半晌答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因为殷念的剔骨刀就抵着他的肩膀。
“不说?”殷念轻笑一声,抬起刀就要扎进去。
“是朋友,我们三岁认得!”他立刻大喊出声,“一直到长大,我们诈死为止,都在一起修炼,一处用饭,一起,一起生活。”
数个‘一起’,扎透了殷念的心。
“你拿他当朋友吗?”殷念突然轻声说,“这样吧,你现在当着我的面对天道起誓,你从一开始便将元辛碎视为真心朋友,若你的真心乃是虚伪的谎言,你身上长出的每一朵花,对你的偏爱庇护便会全部时效,此花在别人身上是何效果,在你身上就是什么效果。”
“让我来看看你对你的朋友,是否真的像你们口中所说,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是为了大局考虑。”
“这几位都是吧?”
殷念一手指到身边剩下的人,“一同起誓吧。”
余仁眯起眼睛,这又是玩儿的哪一出?
他原以为殷念会直接上剥皮抽筋呢。
毕竟她看起来不像是那般好耐心的人。
“我们凭什么听你的?朋友就是朋友,有什么好起誓的!”有人满脸惊恐的挣扎着就要站起来,一个人有多心虚,只有自己心里才最清楚。
而方才还好言好语说着的殷念骤然变了脸色,“动手!”
辣辣和百变一左一右摁住这人,剔骨刀毫不留情的刺入,几根肋骨就被侧牙一勾生拉了出来。
没给人一点点反应的时间。
殷念手起刀落,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