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说过,刘成跟着领导来这里考察过,起码他是熟悉环境的,另外…”
“还有什么?”
“如果刘成也是失踪,假设他和杨幺幺一样是被人抓走。那么他的车呢?通往市里只有一条必经路线,从咱俩离开到返回都没有遇见他的车,这儿也没有。”王明到这儿完成了自己的分析。
上午10:08,警方带着警犬赶到现场。队伍里有几个王明天的同事,他们先打招呼,然后由王明天把情况介绍一遍。
王佳敏专门有人带着在车上做笔录。
此次指挥的警长姓陈,比王明天正好大了一轮,同个属相。以前在警校的时候客串给他们上过几节课。所以王明天和他还是比较熟悉,两人行事风格相似,陈述案情起开也直接好理解。
这中间新型工厂区先后来了二十几名工作人员,包括食堂两间开业的店铺从业者和厂区的安防管理人员,以及装修垃圾清理车的一名司机和一个两个搬运工。
王明天和警方一起也先后给他们做了笔录。
食堂那几个人都能够证实“辛迪咖啡”已经好几天没有开业了,其实也容易理解,这里招商的时候说的挺好,但实际根本没有几个企业入驻。
像他们两家饭店赶上中午还能进来两个半人,也是这里的工作人员,都是熟脸。至于那个咖啡馆基本就是自己生产自己消费。
“不至于吧?我看辛迪咖啡没有收拾的店面里有食物垃圾包装。桌子上也有残留的杯具……”王明天质疑食堂人员的口述道。
“这有什么奇怪的,他们自己也得吃饭。那店里没有客人,也就没有那么讲究在哪吃都是一样,没客懒得收拾呗。”口诉人不觉得自己的回答有问题。
说实话,这么大可以容纳二十万人的工厂区每天只有这二十多个人实际在这里,万分之一的比例,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就算真的发生什么事情,根本不可能有目击者。
询问过巡逻的人,他们一共两个人,一人一班。做笔录的这人负责上午十点到十二点;还有一班是下午一点到三点,那人还没有过来。
“一天就两班?晚上都没有人看着,丢了东西怎么办?”王明天和记录的人员都觉得不可思议。
“这儿有什么可丢的?除了一些建材,大老远过来拉一回够不够运费都难说。”口述者满不在乎地说道。
“如果真有人开着车进来盗窃呢?你们这儿监控呢?”
“监控就是个摆设,有的干脆没安装,有的地方坏了要不就是挂上没调试。反正我们这儿从来没丢过东西。”
“从来没有?”王明天不信。
“你想啊,那些石材铝板假如要拉走,怎么也得来一辆八吨的车吧,这儿都快到四环了,不管从哪边走一来一回也得7、800的油钱。关键一个人能搬得动?顾两个装卸工是不是一趟下来得给人家600,现在出活小300都没人应声。然后你拿去卖,只能卖到回收站,卖个一折价顶多。”
“所以,20000块钱的东西只能卖到2000,去掉油钱人力一趟只赚几百块钱,还落下个盗窃,确实不值。”王明天听着也思索着,最后干脆替那人说完。
“对呀,我还纳闷,你们这么多警察过来,是什么丢了?”口诉人见王明天听懂了,他倒反问起来。
“人,丢人了。多了少打听,想起什么可疑的记得上报!”
王明自己不能逮谁跟谁细唠吧,交代完把情况向陈警长汇报。
经过了解,陈警长安排众人分成两队,由侦查科的人员带着警犬以辛迪咖啡为圆心,半径8公里,覆盖厂区开始搜索。
另外,通知局里让网络技术部分,尽快调查那个“天街小雨”的详细信息,同时寻找突破口,一有消息立刻报告。
范围确实不小,不过好在这个地区几乎没有居住人口,地大人稀主要是厂房。相对降低了难度。
而物证科的同事原地展开分析,看看哪些外来人员的行动轨迹。
其实这项工作才是真正复杂有难度。
他们先把目前掌握的二十多人信息记录,也包括王明天、佳敏和刘成的。除了刘成不在这里,两人也留了样本。
至于刘成,联系不上时间又很短,王明天的意见和陈警长略有不同。在并案失踪还是嫌疑人定性上,最后还是按着陈警长的意思暂时判定失踪。
“我觉得你的那种想法不应该。”回到车上,王佳敏第一句就是指责王明天。
“什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