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危的意思。问题他自己也危着呢,这是男人的通病吗?杨幺幺不敢想,也不敢把抗拒的情绪表现的太强烈,生怕这时候和他产生矛盾。
“不,幺幺。我说真的。在这里,在黑暗中,你的味道特别迷人。”刘成说着说着开始动手动脚。
“刘哥,你别。我一直挺尊重你的……”杨幺幺声音紧张的尖锐,她顾不了许多了。
刘成已经变成一个近在咫尺的危机,怎么才能打消他的念头?杨幺幺得快速思考,因为她根本抵抗不了刘成多少时间!
“马上,已经进厂区了。”警员回答。
“等着看吧,马上就要有结果了。”老陈信心满满地对王明天和佳敏说。
“马上就有结果了”——这是老陈的口头禅,每当他说这句话的时候都能赋予同事无比的信心。
王明天和佳敏都受到鼓舞,眼巴巴等着地坪施工方的负责人。
“快点快点,这儿都等着呢。”警务人员把两人带了进来。
“这儿的地坪是你们干的活?”老陈开门见山,一点废话没有。
“不是我们,我只生产地坪固化剂,他们施工。开始几单咱们作为厂家负责培训打样,后来成手了就只管送货。是吧,林总?”其中一人听说话是厂家的,他转头问的林总才是施工方面的人。
“对,我们呀是固化剂公司在本市和周边卫星城市的产品代理,他们提供产品我们施工。”林总回答。
“好,那就和你唠唠。”老陈掏出根烟递给这位林总。
这位林总一打眼就看得出来是干工程的起家,满脸风尘冒着油光。他没有接过老陈的烟,连连摆手说戒了。
老陈自己点上烟,问林总“你们单位干活的一共多少人啊?”
“算上司机3个、业务员4个…加上施工工人有21个吧,那个会计是代账的,算吗?”
“地坪施工的几个?”
“现在12个。”林总现在还不知道究竟发生了啥案子,回答时有点紧张。
“你刚才说的21人是不算会计?”老陈的眼睛透过香烟的缭绕盯着他问。
“啊,不算,算就是22人。”
“21-4-3不应该是剩下14人吗?怎么又12?”
老陈觉得林总表现的紧张,虽说不像故意撒谎,但似乎隐瞒着一些什么。
“算我,不还有我吗,这12加上个我,不就13嘛,然后吧……然后还有一个,他吧……”林总吞吞吐吐,说话像便秘一样。
“别磨叽,赶紧地。你知道几分钟时间会发生多少事?几个小时又会发生什么?”老陈大声喝道。
几个小时真的会发生很多事,出于对恐惧和黑暗的逃离,杨幺幺和刘成依靠在一起,像漆黑中的一座孤岛。身边唯一的热量就是彼此的呼吸。
奇怪的是自从俩人没吃东西,那个老姜也就没有进来收走餐盘,当然也就没再给杨幺幺扣住四肢。
这使得杨幺幺获得了额外的安全感,并且理所当然这归功在刘成身上。他们现在毕竟是两个人,那个老姜也许不敢在他们清醒的状态下贸然进来。
“刘哥,多亏有你,我现在没那么害怕了。”杨幺幺发自内心,音语温柔道。
“可别这么说,我不中用没法带你出去。咱俩就这么呆着,也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头……”刘成比杨幺幺悲观,说话也有气无力的。
“你说他们是为钱吗?”杨幺幺问刘成,虽然无法逃生,但是分析一下对方的动机,也许有和对方谈判的机会。
“为钱?你我不知道,我可是个穷光蛋。”刘成苦笑道。
“我也就是个销售,家里条件稍微好点而已。”
“那就是为色……”刘成脱口而出,说完觉得不对,马上接着问:“幺幺,他们没对你咋样吧?”
“没,没…”杨幺幺被问的尴尬,一下子有点支吾。
“不是,你跟刘哥说实话,要不咱都不知道他们想干吗。”说着,刘成一把搂住杨幺幺。
这一刻刘成的举动显得那么自然,杨幺幺也没有感到不舒服和抗拒。可能一旦躲开刘成,那么就得离黑暗更近。俩者选其一,刘成是温暖的……
于是在刘成的臂弯下,杨幺幺的心扉也是敞开的。她告诉了刘成那些人对自己做的事儿,置于测量身体的细节,杨幺幺的描述尽量简略。
“混蛋,这帮王八蛋。”刘成痛骂着。
气愤让他血往上撞,逐渐恢复着勇气。他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