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安慰你,没想到这一早花枝招展的样子,你是想嫁人想疯了是吧?”
王佳敏急了呱啦说了一通,把杨幺幺说的粉脸忽红忽白。
“天儿,他和我的性子差不多,较真认死理。”
老陈说起徒弟满脸都是赞许,好像看见了自己年轻的时候。
“唉,既然这样为什么把案子交给他?如果小峰……咱们可都是为人父母的!”女人哽咽着说道。
“嫂子,你放心。你们帮了小雨,这份情我心里领了。我说自己徒弟太较真认死理,是优点也是缺点。他对待感情也一样一条道走到黑……”
女人听了老陈的安慰,似乎懂了什么,眼中又焕发出生机道:“所以你让他去问杨幺幺的口供?”
“那已经不是什么口供了,你我都知道。没有人能够对自己宣判……但是小峰你以后也得管管才行,这孩子太疯了。”
“谢谢,这么多年的老朋友,还是靠得住。”
女人像是得到了保证,说这些话不是感谢那么简单,而是要把事情敲大瓷实。老陈又怎会不知,笑了笑转身便要离开。至始至终他对今夜的会面都是一种无奈的情绪。
“小雨过来的时候,你们要不要见一面。”女人望着老陈的背影问道。
只见老陈头也不回的摆着手。是呀,今天的决定让老陈愧对自己多年来穿的这身衣服,他无法正视自己。如果不是为了那个唯一的女儿,老陈不会迈出这一步。所以见面只会搅动压抑着的痛苦!
老陈走后,亭子里只剩女人独自摇曳。她那白皙的肌肤,锦亮的搭肩都在试图掩饰早已空虚的灵魂。
“如果不是丈夫非得儿子继承家业,孩子也不会叛逆的出国学什么艺术,弄得现在疯疯癫癫的……”女人暗想,心里一阵悲伤涌动,作为母亲的心理恐怕只有生过孩子的人能懂。
杨幺幺倒是有一个孩子,可是她能抛下自己的亲生骨肉重建一个幸福的家庭吗?如果她真能狠心把前夫推进深渊,这样的女子能值得追求吗?
这些疑问只有在真实接触过杨幺幺本人,才会有肯定的答案。
杨幺幺在自己的房间悠悠转醒,她想起昨晚已经做过人生中最艰难地决定,前路还有什么好在意的呢?
王佳敏和柳晚真在洗漱声中醒来。昨晚她俩送杨幺幺回来,实在太乏了就搁这凑合一宿。
“你怎么这么精神?”王佳敏揉着眼睛问。
“自己成为自己的太阳,哪能动不动就愁云惨雾的!”
杨幺幺兴奋地一把扯开窗帘,分外明亮的晨光晃的佳敏虚着眼睛。杨幺幺像什么东西上了身,再一次让她觉得陌生。
“你昨天承认林晓海在现场,你知道意味着什么……?”王佳敏唏嘘感叹地问道。
“知道,离婚只是让我们在法律层面没有关系,现在才是彻彻底底属于不同的世界。你难道不该高兴吗?”杨幺幺理智的近乎冰冷道。
“我为什么高兴?”
“你不是一直瞧不起他,以前怎么劝我的忘了?”
“杨幺幺,你这可是借题发挥了,女人间哪有不互相嚼舌的?我和你的性质一样吗?”王佳敏被杨幺幺说的气闷,好像林晓海今天的下场自己有很大责任。她对林晓海自是没有好感,可是眼前的杨幺幺却像一把开刃的刀子,锋利的让人不愿靠近。
柳晚真见俩人语气越来越冲,便过来打岔让王佳敏赶紧洗漱,一会儿还得海选呢。
杨幺幺听着佳敏被拉进卫生间发着几句听不清的牢骚,自己浑不在意的抹脸护肤,似乎刚才的争执没有发生过一样。
这时候柳晚真的电话响了,来电显示是“裘姨”。一连几个,似乎挺急。
杨幺幺便拿着手机进了卫生间,顺手拿上一瓶自己的护肤精华递给王佳敏。
“晚真,你电话。”杨幺幺笑着,也不理王佳敏生气的样子,把手机交给柳晚真。
柳晚真一看到“裘姨”俩字,立马眉头紧锁。从卫生间出来接电话,分明是不愿别人听见。
杨幺幺多明白事儿啊,正好留在里面缓和一下佳敏的情绪。
“少来糖衣炮弹!”王佳敏还生着气,把精华往台面一摔。
“姑奶奶,你轻点行吗?好贵的……”
“哼,用不起你的高级货。”王佳敏毫不领情,继续强硬。
“哎呀,咱俩之间还用糖衣炮弹?又不是阶级敌人。”杨幺幺故意耍着花腔逗佳敏说。
“少来,杨幺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