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这场景,用手在桌子底下一捅李俚,意思是你此行的目的不就是打听这包裹从何而来,进山之后会是什么情况现在还不知道,用一个未知的变数换一个就在眼前的答案你又不吃亏。
李俚一想也是,用手抓住了杨幺幺的手指。两个人在这时心意合一。他对着花瓣说:“行,花爷。这个买卖兄弟做了。说说吧?那东西究竟是谁送来的。”
花瓣一拍手叫好:“聪明人,知道是人家自己送上门来的。”
“是啊,这东西十几年了,若无人送来,我量你也不会自己到山里去收。”
“不错,有一男一女。打扮一看就不是本地的。从前”花瓣道,可能他和那男女接触也短暂,但是印象应该不浅。
“不是本地那就是游客?”李俚小口喝着酒问。“应该也不像,听口音是关内的。不是咱们东北这个嘎儿地!衣服穿的是十几年前的款式。当然了在咱们这穷乡僻壤的也不太落伍。”花瓣尽量从印象深刻的方面描述呢。
“这一对男女叫什么名字?”
“你也不想想,我问人家也不能告诉我啊。再说我干的这行最忌讳打听来路底细。不过,现在的手机不都能拍照吗?我叫兄弟趁着他们不注意拍张照。这就是线索了,你要觉得合适我把照片传给你。”
李俚心说有了照片,要想找个人就不难了。于是告诉杨幺幺加下那个小弟微信,又低声说传完就删。幺幺知道李俚常年在山里走动,很少用手机,现在的手机还是诺基亚老款。
手下人过来又把酒给众人斟上,杨幺幺和王佳敏喝的饮料。是这儿的特色大冰棒格瓦斯,液体面包。
反正这顿饭不饱都难,特别实惠。
“花爷在这个时候求我们兄弟,肯定不是市面上的道道儿,应该是惦记山里面的传闻吧?”赵老爷子看着又被斟满的酒杯道。
杨幺幺看着他们杯面的酒几乎溢出,好似人的欲望贪婪不止。非要等到控制不了才悔之晚矣。
有时候想想女人又何尝不是,从不知那每天不经意间的小小满足已是上上签,偏要着眼在奢海欲洋之中。可是如果不是这种不切实际的妄念,她又怎能遇到伍南和林峰峰这样的人物,尽管他们都给了自己难以弥合的伤害,但也是生命中难得的体验。
不然,杨幺幺这一生可能就是陪着林晓海浑浑噩噩的度过,再美的容颜又经得起几年的衰老。
如今马上又要跨年了,她看着李俚,心想自己能一直守住这个男人吗?
伍南在这间越来越火热的心房里有些烦躁,来回踱步。
“怎么?这就坐不住了?毕竟他们还没发生关系呢!”林峰峰光着膀子,靠在原来伍南坐的位子上嘲弄道。
“呸,你当然无所谓了。反正你也没有那方面的能力,看着也好,过过眼瘾。”武南立即反唇相讥。
“你是不是找不自在啊?”林峰峰嚯地从杨幺幺的心瓣上跳下来,冲着伍南就冲了过去。
“怎么个意思,小样,你还想练练?”伍南撸起袖子,“呯”的一声就和林峰峰撞到一起。
眼看着一场互殴就要发生,杨幺幺从头顶上一记暴击凌空而下。正砸在伍南脑袋瓜上,砸得他在心房的血垫上连续弹起三个来回,才稳实的摔在那。
“好哇,幺幺你向着他?”伍南倍感委屈怒视杨幺幺道。
林峰峰见伍南被揍,心花怒放直接乐了出来。哪知道笑容还在脸上便挨了杨幺幺一记耳光。
这下好了,两人谁也别笑谁。
“你俩为啥就不能盼着我点好呢?遇到一个对的人容易吗?”
林峰峰哇一下子就哭了,真像个委屈的孩子。可能在男女之事上,杨幺幺随便一个反应对他的伤害都比伍南要深,可能是那生理上的缺陷造成的吧!
“得了,幺幺。你瞧他那样,我不跟他一般见识了。你消消气吧,咱们听完这位花爷说啥行不?”伍南主动过来讲和,但是还得拿个姿态。他暗想还是自己在杨幺幺心里的时间长,故也不怕林峰峰能沾了什么宠。再说刚才一巴掌也给伍南解了气。
杨幺幺当然知道伍南这是得了便宜卖乖,不爱搭理他,回道:“大也没个打样。”说完,把林峰峰的埋着头拉出来搂在自己腰间。
这下心里总算平静了,杨幺幺自觉得好笑,自己那么果决的和林晓海离婚,偏偏对这两人又多情起来。
神情一恍回来,就听那花爷说:“我二叔的毛病你也知道,我们花家还指着他这一脉香火呢。如果山里的传说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