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是真感觉到大姨妈疼的厉害,好像诚心跟自己做对一样。心道以后再也不能抱着侥幸了,她疼的厉害,其实在昨晚喝酒的时候就已经有些迹象了。
“上次弄得你一床,这次却弄你一身。”杨幺幺也很不好意思的抱歉了一句。
“没事。我刚才不是说了,你忘了?”李俚笑着说,他丝毫不在意,也不觉得晦气。他喜欢这样和杨幺幺彼此沾染。
杨幺幺反应过来刚才李俚确实说过这样的话,便问:“对啊,你到底说什么忘了?”
“等你好了我们,还要试一试吗?”李俚笑着用玩笑的口吻哄着杨幺幺。
“我没来事儿之前你又不说?总是对我左躲右闪,切。”杨幺幺根本不屑地怼道,她现在来着事儿,一听李俚说这个,小肚子就一阵抽搐。
“幺幺我有感觉,这次我们似乎找到眉目了。如果顺利,我们很快就能离开这座雪山。到时候我高低要跟你试试!”李俚咬着牙说,像是在给自己鼓劲,也像是下定决心和杨幺幺有点实际性的进展。
“行啊我等着你。”杨幺幺听李俚说完,心潮又开始澎湃起来。刚才的气氛逐渐的缓和了不少。
伍南感叹:“唉,这个女人和我在一起的时候。那可是相当有自控力啊。现在怎么了?这不到一年的时间,居然变成欲女了?”
林峰峰瞳孔都要张裂了,嘟囔着说:“别这么说,幺幺在我面前也曾经主动过……只可惜我没有那个能力。”
林峰峰当着伍南倒是没什么需要隐瞒,现在像是兄弟俩在聊天一样,说着自己的苦楚。
“人为的?”赵老爷子自己叨咕重复着李俚的话,他觉得如果那样会比大自然更加神奇。
“看!”李俚指着远处的一处峰顶上,那里正闪耀着星点的白斑。
白斑谈不上强烈,因为距离远,感觉上只有拇指盖大小。但在那崖头上下雀跃,遥控着这边金黄色的气球。
“涯峰上有人?”赵老爷子拿起望远镜,往那个方向上努力去看,可是什么都看不到。所以模棱两可的问,他以为李俚能看见。
但是李俚也瞧不清楚,因为那个距离即使通过望远镜也超过人的目力所及。
赵老爷子说:“反正我是看不清楚了,但是那里如果没有人,光斑是怎么晃动的呢?”
“会不会是风吹动的?”杨幺幺想到那里那么高,顶峰的风一定很强很劲。
杨幺幺那时候和王佳敏在开放的雪山顶滑雪都感到风声阵阵,吹的人在上面直晃。
她目测那个涯峰更高一些,风一定小不了。
赵老爷子笑道:“就是因为那边风大,才像是有人。那个光斑大小的东西,如果不是人为控制,风早就把它吹跑吹落了。恰恰是因为有人拿着,控制着。才能一直维持在那!”
“可是如果有人,为什么我什么也看不见呢?”杨幺幺也拿起一个望远镜使劲瞧了半天。
“也许是光的盲区。”李俚说。“当某一区域特别明亮,它的周边就会变得黯淡下去。”
“那我们真得去看了”幺幺说。
“不行。我们去了你怎么办?”李俚上来就断然反对,心说你都来事儿了。还想爬雪山?
“我可以跟着一起去啊。”杨幺幺对李俚的态度深感不忿道。
“别逗了那可是雪山。我们攀爬都需要很长时间更何况你?再说你都来事儿了,还爬山?难道要把雪山染红?”李俚得理不饶人,对杨幺幺的身体状况很有意见。
“我来事儿是我愿意的吗?耽误你了是吧?”杨幺幺气得也不管不顾了,一翻身站了起来,随即“哎呦”一声。
“李哥。要不你先带嫂子回去。我们和赵老爷子上去看看。这么远的距离,一个来回下来,怎么样也得少一天了!嫂子肯定坚持不住。”那两个同行者其中一人说道。
“是啊!”赵老爷子也是这么说:“别在有个好歹,你俩将来在后悔。”
李俚是真不甘心呢,他在雪山十几年了。终于有机会可以亲自会一会那个神秘的东西。偏偏杨幺幺这个时候来事儿。
你说一个男人能把自己喜欢的女人放在不管?这么肯定不能!但是就这么走了?李俚心里是一万个不得劲。
他心里那个气呀,咣咣直跺脚。幸好是踩在厚厚的雪里,这时候也不怕会震动引起雪崩了。
另外两人连着赵老爷子赶紧劝李俚冷静……
杨幺幺看他那个样儿,转身自己就往回走。说得了,不用你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