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赵老爷子发现了什么,会如此兴奋?除了跟着去的俩人之外,大伙都想知道,可现在不是时候。救人要紧。
杨幺幺和王佳敏还是在原本的小屋,外面那些大老爷们不叫不许进来。
李俚被他们带到
这地方没有多少热水,能用的都给他俩用上了。李俚的体能在这十几年的雪山生活中得到极大的锻炼,他只是短暂的昏迷。只要昏迷状态解除,那幻觉也就随之消失了。
等李俚醒来,他看见赵老爷子的脸立即充满愧色。
赵老爷子听见李俚昏迷时念叨自己儿子的名字了,但是现在不方便立即打听。只告诉李俚别多想,好好缓缓一会儿吃饭,喝点。明天大家都休息一天。
杨幺幺醒来的较慢,但她的意识一直都在伍南和林峰峰的合乎下,所以身旁发生什么事了,杨幺幺在直觉上隐约能获取一部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受。
王佳敏就差给她推宫过血了,差不多全身擦拭了一遍,杨幺幺才悠悠转醒。刚睁开眼睛的几分钟,嘴巴干的厉害。王佳敏喂了半杯水,杨幺幺还是难受的说不出话来呢。
王佳敏问她怎么了,杨幺幺也不说。再问急了,就说和昨天差不多。后来气得王佳敏也不问了,把饭菜给杨幺幺端来。杨幺幺为了保持体力,也只喝了点二米粥和几口腌菜的脆瓜条。
就这样外边刮着风雪,把天地都连成一片白夜。这时候围炉喝酒恰恰是最惬意的事。只可惜今晚没有美女在旁,杨幺幺还在小屋里躺着。王佳敏守着她,没法过来大伙喝上一杯。
赵老爷子敬了大伙一杯,心情显然不错问李俚:“好点了吗李哥?”
李俚一口热酒下肚感觉身上舒服的许多。但是他始终觉得对不住赵老爷子,有些话这时候应该说出来了。
李俚拿杯在手,颤抖着回赵老爷子说:“我听见了小辉和他媳妇的声音,好像……”
“是吗?他们在哪?”赵老爷子好像很激动,但是又似乎没有想象中那么激动。
“因为当时我的身体不受自控,我只能听见他们的声音,但是不知他们所在何处。不光你儿子和儿媳,还有好多的人……我们队的人。他们好像都在召唤着我。好像是要带我出去,但是我的手触摸不到他们。那里边到处都是冰凌,五彩缤纷互相折射。我甚至怀疑的声音就是通过冰凌的折射传出来的。但是我们……那时我们……”
李俚想尽量把今天在洞穴的经历描述清楚,可是越说越激动,仿佛那里面的气流又跑出来围绕着他,追到这里。
“行行,行。李哥你先别激动。你先看看我的。”说着赵老爷子让人把桌子腾出一块位置,吃的东西往旁边挪挪。
然后赵老爷子打开包裹,这是他今天的战利品。那里边的东西有手电、相机,还军用水壶等等雪山营地的必备用品。
“这些东西哪儿来的?”李俚大惊着问道。
他不用细看也能看得出这些东西不是现在的产品,距离现在至少十几年了。
“就是在那些光斑闪耀处,我们走到那人影一闪,几乎和那个光斑同时消失,然后就留下这些东西。”赵老爷子指着这些东西,慢慢地跟李俚说,生怕他一下子吸收不了。所以说的时候还带着比划,好像眼前就是那座雪山顶上。
“就是直接摆着那?”李俚看着赵老爷子虚拟的比划着的雪山顶上问。
“不不,不,当然不是。”那雪山顶上有个小雪包是一样的东西。应该是人为砌在那儿的。我们在那找了半天也没人,就把目光留意在那个小雪包上面。那上边呢,插着几个残余的镜片,我这就给你看看。”说着。赵爷子打开一个小布袋子。里边都是一些是的镜子的碎片。
“但是这些镜子里边明显是含着乌漆,它们应该就是被人控制的那些光斑。”李俚拿起一片观察道。
“对的,对,当时我也这么想。但是这个不是重点,我们把镜子从雪包里拿下来,就发现那雪包还有东西。可能是有人要故意引起我们的注意。我让他们慢点扒开,害怕里边还有碎的镜子和玻璃碴着,没敢太快地刨雪。最后,能刨的都刨了,就现在这东西。还好都没破损,虽然是些老物件,但是跟新的一样。”
李俚问:“这些东西您认识不认识?我看着抖眼熟得很……”
“认的啊,你看这个军用水壶。这就是我儿子小辉的。还有这个随身听,你看看这随身听。这不就是以前那种,索尼翻面的吗?当时我为了买这个特地跑到东北最大的大城市,买回来了小辉一直就没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