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见有人胡乱打听,就算问不出个所以然,让李俚烦中出错露点马脚也好。
李俚自然被问到很不耐烦,直用窝窝堵嘴。中间也向赵老爷子求救,可是一看赵老爷子假作没见的样子,就知道他已暗暗默许他的人探底自己。
既然这样李俚加快吃饭的速度,匆忙间热水就窝窝,腌菜都没夹几口。
“我吃好了,收拾装备等着你们!”说完李俚拿起自己的背囊走到一角,埋头不再作声。
“赵老爷子,李哥这是怎么了?咱不都有眉目了吗?怎么反倒劲不对呀?”大喇叭叼着腌瓜条像叼着烟卷一样,蹲在赵老爷子身边好事儿的问道。
“你把东西咽了再和我说话,一脸的吐沫星子。”
赵老爷子对他就没有过好脸,但是偏偏这大喇叭雷打不走,一直铁了心的跟随老爷子。
听见赵老爷子数落他,二话不说把嘴里的食物一下咽进肚子,又吞了几口唾沫道:“老爷子,您给分析分析。李哥这是啥情况?他不希望早点回去咋地?咋有了发现刀不开心呢?”
“嘘,别咋咋呼呼的。生怕听不见啊?”
其实大喇叭已经很小声了,但是赵老爷子还是习惯地让他小声。然后又道:“你仔细留意着他,看看是不是有事儿瞒着咱们爷们儿。”
“行,您放心好了,谁亲也没有老爷子你对我亲啊。我保证给你办利索地!”大喇叭听见赵老爷子给自己交代任务,就像是捡到宝贝一样,美得如同个圈养的哈巴狗。
“看来我们下一步的目标就是寻找瘴气的源头。”酒过三巡赵老爷子总结着说。
“或者是瘴气的出口,只要找到一个都会得出至少一半的答案。”李俚接着赵老爷子的话强调道。
“那么咱们是不是可以取消原来的计划。一起沿着瘴气这条线索寻找。”赵老爷子整个晚上眼睛都亮了,似乎儿子就在这个雪山的某个地方等着自己。
大伙纷纷说对。李俚琢磨了一下也认可。说这样行,那这样的话每天不用出去那么多人,我们可以留三四个人在家。要不就两个女孩在雪山里没人照顾也很危险。
“我、大喇叭、赵老爷子。咱们一组带上几个人。剩下的帮帮佳敏。隔一天一轮。”
赵老爷子也是这么认为,人虽然少点,但是队伍更好带。每天回来这边还能更多一些准备,总不能一直佳敏一个人弄饭。乱七八糟的也确实忙了不来。他就没好意思说“杨幺幺本身就是一个大累赘。”
那天也是杨幺幺第一次注意到李俚窘迫的样子,当然这是通过伍南和林峰峰的转述知道的。
但是在李俚那儿,他不确定杨幺幺是否看见自己荒诞的一幕,那些从未敢对人言的举动就那么不受控制的发生在杨幺幺面前。
这也使得他不知道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该如何面对杨幺幺。
所以当晚李俚故意使自己喝的很多,而明知杨幺幺已经醒了都没有过去看望一眼。
赵老爷子怕他身体刚好受不住,一个劲的劝他少喝点,可也阻止不住李俚自己灌自己。
当天晚上李俚就喝多了,没回小屋里住。杨幺幺夜里醒了几次,都不见李俚。前两次她还问王佳敏,什么时候那边的酒能喝完。王佳敏说别等了,男人喝酒和打游戏差不多,从来都是没时没晌。
后来王佳敏也睡了,杨幺幺自己醒着就透过小屋的塑料罩子看向满天星斗。
她想王佳敏说的虽然是一句戏言,但男人属实不就是那个德行吗?
自己这样都爬不起来了,李俚都没有过来和躲在厕所玩游戏的林晓海有什么区别呢?
这严重说明爱情不是一时兴起的头脑发热,女人看男人不仅得用望远镜,还得用放大镜和老花镜。
这一夜,杨幺幺难以入寐,不过伍南和林峰峰看起来睡得很好,一直没有出现过。在这份新的情感中,杨幺幺第一次品尝到苦涩地滋味。而且只能由她自己慢慢消化
一整夜白雪为伴,明月照心。
等到天蒙蒙亮了,王佳敏那边已经有轻微翻身的动作,应该是准备起来弄早餐。杨幺幺听着偶尔传来的小动静,才勉强有了睡意。
早饭时,王佳敏把吃的端下来,告诉大伙杨幺幺还睡着。今个就在各自的帐篷里凑合一口吧。
李俚见到王佳敏竟有些心虚,简单问了两句杨幺幺的情况。
“你怎么不自己进去看看,她头半宿总是在叹气。虽然声音不大,但我能听见。我猜她想你去看她!”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