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
刚才餐厅那顿餐，是顾谨时定的。
吸取之前的教训，顾谨时专门问了胡范周念的喜好。
平时没事的时候胡范总是跑腿，对周念的喜好还是略知12的。
看着胡范滔滔不绝跟自己说周念喜好，周念挑眉，“你怎么这么了解？”
胡范恭敬答道：“顾总，我女朋友也爱吃这些，对1个人好就得先了解对方的喜好，尤其是女人注重细节。”
顾谨时皱眉，他工作忙只要吃得健康，食物方面基本不挑，有时候甚至不吃。
至于对1个人好，对他来说无非就是给更大的利益，让他们有更多的钱。
胡范这1套理论，顾谨时倒是没想过。
从来没人对他好过，他也不知道怎么对别人好。
周念现在此刻脑子里很乱根本听不进去顾谨时的话。
“顾谨时，你是不是在牛奶里放东西了？”她1开口声音还是忍不住颤抖哽咽，心里的建设瞬间倒塌。
闻言顾谨时的表情瞬间凝重。
胡范也看出俩人的之前的气氛不对，赶忙放下袋子，退了出去。
门被轻轻关上，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顾谨时没说话，只是看着她。
1种变相的承认。
周念走到窗边，背对着他。
眼里的泪正蓄势待发，她不想在顾谨时面前掉泪。
推开窗，让冷风灌进来，能让她冷静些。
“你真狠心。”声音从颤抖的嘴唇重重蹦出，每1个字抽痛般说出，窗外星光点点，模糊的亮光。
自刚才顾谨时在门口看到周念，就猜到她可能已经知道牛奶的事。
刚才那通电话或许就是医生的电话。
顾谨时很冷静，没有半分坏事被揭穿的愧疚，“你想怎样？”
他在等她开条件。
周念就知道是这样，她抹了把泪，红着眼转身，“顾谨时，在你眼里什么都能用利益交换？那是1条命。”
泪不经意滑落。
周念真的是控制不住。
那时她也怀疑过，可她始终觉得作为人，还是孩子的父亲不会做这么没有底线的事，看来自己真是小看他了。
她很激动，胸口剧烈起伏连带着头也有些疼。
顾谨时看着周念痛苦的样子，冷漠的神色有些微松动，“事已至此，你不如提些条件。”
他站起身想去扶周念，周念却不想他靠近。
周念连连后退，半个身子几乎要掉到窗外，“你别碰我！”
她脸色苍白柔弱，红着眼眶，柔顺的发被冷风吹起。
像是下1秒就要坠落泥泞的玫瑰。
顾谨时怕周念掉下去，只好站定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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