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延,你...不得好死......”
沈南柯双目通红,身上的婚纱被血浸染了大半,汗浸湿了发,黏在光洁的脸颊。
齐延1脚踩在头纱上,用外文对医生说了句什么。
医生点点头拎着工具上前给沈南柯处理肩膀上的伤。
沈南柯此时就是受惊的小兔,即便受了伤,依旧害怕陌生人的触碰。
她哭着后退,血染了满床,“别碰我......”
“嘴不想要了?”
“乖,我喜欢听话的小孩。”
齐延的眼睛,黑白分明却邪4得要命。
他直直盯着沈南柯,语调很随意,警告意味明显。
沈南柯哭声渐歇,在齐延面前纵使沈南柯这种骄纵的大小姐,也不敢轻易耍小性子。
现在的齐延早就不是当初那个任人欺凌的穷小子。
处理伤口的时候,齐延就在1旁看着。
白皙光滑的右肩,秀美的锁骨暴露在空气之中,沾染着血气。
她惊恐的从他眼里看到了欲望。
齐延毫不避讳,依旧直视着她的身体。
没什么好遮掩的。
他切切实实的渴望着她。
6年来每1天都想着她,无时无刻都幻想着能够和她在1起。
嫁给别人?
永远都不可能!
医生用外文说了句处理完毕。
齐延点了点头,立马有人提了箱子递给医生,里面是给他的小费。
他不希望医生出去多嘴,提起这件事。
“你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沈南柯缩在床上,脸白得厉害。
齐延缓缓朝她靠近,明知故问道:“什么眼神?”
沈南柯:“......”
他越靠近,沈南柯越往后退,直到被他摁在床上。
齐延直言不讳,“想睡你的眼神?”
“齐延,我当年都那么拒绝你了,你看到我不觉得耻辱吗?”
“是啊......”声音拉长,齐延偏头去想当年的画面“你当时骂我是癞蛤蟆。”
男人邪4的眸子盯着沈南柯,声音又轻又柔,回荡在她耳边,仿佛被强行灌入冷风。
无形的紧张慢慢回荡在俩人之间。
发觉他眼神变化,饶是沈南柯再大胆也不敢再开口。
“怎么不说话了?”齐延的手指缠绕着沈南柯的发尾,漫不经心逗弄她“我喜欢你张扬跋扈的样子。”
满室安静,只留俩人的呼吸声。
沈南柯想喝水,齐延给她喂水。
却不是白开水,是白酒。
沈南柯深吸1口凉气,“齐延...你...住手,我...不喝了!”
1杯酒,1滴都没进沈南柯的嘴里。
齐延修长的手指捏着酒杯,酒总是不经意洒在沈南柯伤口上,咬着她的伤口,疼得她满头大汗。
故意的报复。
“不是口渴吗?再喝点?”
“齐延!”
齐延盯着她半响,声音悠悠响起。
“重说1遍。”
“齐延是什么?”
沈南柯当年那句‘齐延你就是癞蛤蟆还妄想着白天鹅,可不可笑?’
1直留在他心底。
沈南柯红着眼,哆哆嗦嗦说不出话。
齐延修长的手指不轻不重按上她的伤口,疼痛让沈南柯窒息。
到底是个娇滴滴的小姐,什么时候遭受这种折磨。
她含着泪儿,颤巍巍开口,“对...不起,我错了......”
“你别道歉,我想听的不是这个。”齐延嗓音更加温柔,抬手拭去她眼角的泪。
他就喜欢沈南柯高高在上,骄纵目空1切的样子。
当年他的确自不量力,俩人身份悬殊巨大。
他能接受别人骂他癞蛤蟆,却无法接受她因为这个拒绝他。
齐延问,“癞蛤蟆配不上白天鹅?”
沈南柯呼吸轻颤,“配...得上...唔......”
她话音刚落,本来始终保持着距离的齐延瞬间压了上来,握着她的手腕,狠狠吻上她的唇。
他压抑了多年的情感在这1瞬间迸发。
6年之后,齐延终于吻到了他心心念念的人,他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