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亲王殿下别来无恙啊!”贺拔山脸上依旧挂着拓跋义之前见过的微笑。
拓跋义翻身下马,并取下长枪握在手中,战马已经疲惫不堪,没法再驮着他厮杀了,眼下的环境也没法将速度提起来。
“我不明白!北凉世代皇帝都对你们贺拔家委以重任,让你们世代镇守西北藩篱,你为何要和拓跋慎纠结到一起?”
贺拔山仍是挂着那副标志性的微笑道:“都是姓拓跋,有什么不一样吗?至于说什么委以重任,那可就是在说笑了!”
“武川这鬼地方,一年到头除了草就是沙!你们在燕京过着花花世界,丢我们在草原和蛮子打架,这也算是委以重任吗?”
“流放也得有个头吧?贺拔家为你们看了一百年的大门还不够吗?”
拓跋义闻言皱了皱眉头,他向来不:()让你去和亲,你在敌国登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