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力气了!”拓跋沁有气无力地开口道。
这会儿没力气了?之前你偷袭我的时候呢?
张玄满是怀疑地看了拓跋沁一眼,对方的胸口虽然很鼓囊,但那是天生的资本,并没有放什么捕兽夹。
“那我可伸手拿了啊?”
拓跋沁无力地点了点头。
张玄一咬牙就手便从短袄肩缝处伸了进去,都赤身裸体的贴过了,还怕这点嘛!
“啊!”
但让张玄没想到的是,拓跋沁猝不及防地发出了一声娇喘!
听到这奇怪的声响,周围的人群都朝着张玄二人看来,看见张玄正伸手进别人大姑娘衣服里,表情顿时变得非常精彩。
有羡慕的,毕竟路人不知晓拓跋沁的性格,只能看见对方绝俗的容貌。
有不齿的,光天化日之下猥亵少女,估计要不是看张玄骑的马威武不凡,又是个有钱公子哥模样,说不定早有人抱打不平了。
更多则是一个看热闹的心态,毕竟活春宫可不多见!
张玄顿时尬住了,一边仔细摸索着荷包,一边解释道:“这是我家娘子!文书放她怀里呢!”
“哦!~~”
好事者们都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张玄如何不知道自己越描越黑了,索性不解释了,专心摸银子。
好在整个过程中,拓跋沁既没有挣扎,也没有在张玄说她是自己娘子时,出声反对,要不然自己说不定会被当场拿下。
张玄拿出了一小块银锭,粗摸估计在二十两左右,二十两就二十两吧,手边有没有剪子,只好便宜这些守门士兵了。
围观的人群盯着二人看了半天,见张玄没有继续动作后,都失望的转过头去。
又过了半个时辰,太阳已经藏到上京西边的山背后,终于是轮到张玄二人了。
“通关文书呢?”
张玄随即下马,跟守门的士兵贴到了一起,“在这儿呢!”
守门的士兵开始还很警惕,直到发现抵住自己的腰部的是一块银锭后,顿时喜上眉梢。
张玄趁热打铁的小声解释道:“我家娘子生了重病,不得已只能带她来上京求医,病来如山倒,就没来得及去州府处开具文书!”
守门士卒看了一眼在马背上耷拉着脑袋的拓跋沁,脸上随即浮现一股意义不明的笑容,接着拍了张玄一下胸口道:“你小子好福气啊!有这么个美貌的娘子,难怪这么稀罕!行,你就进去吧!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张玄赶紧道谢,谢完以后便牵着马来到了上京城!
在走过高耸的城门后,张玄终于是松了一口气。
上京是北凉重地,以前北凉皇帝每年四五六月还会到上京办公,只不过后来的北凉皇帝觉得此举劳民伤财,这个制度就取消了。
慕容家想在这种地方搞事,就那几十个人显然不够看,所以张玄到了上京也就暂时能摆脱来自慕容家的威胁了。
接下来就是怎么和令狐明接上头,然后拿到祥瑞了。
自己这会儿身上可没有证明自己身份的东西,跑到上京道大行台处说不定会被人当成骗子给关牢里。
也不知道令狐明这家伙有没有自己点背,一路遇到那么多事,还是说干脆就在冰冷的河水里淹死了?
那这样的话,自己可就麻烦了!
令狐明当然没有淹死,他能提出投河的建议,就是因为他水性颇佳,并且他到上京的过程比张玄顺利得多。
客串了一回偷马贼的禁军都尉,只花了两天一夜就赶到了上京城。
就在张玄通过上京城门的时候,令狐明正在沈州折冲都尉的陪同下喝着花酒。
“来来来!令狐兄弟再喝一杯!”
“不行!不行!不胜酒力了!再喝就醉成一滩烂泥了!我还有事呢!”令狐明嘴上推脱,但当陪酒的侍女将酒喂到他嘴边时,他还是喝了下去。
“有什么事能比我们兄弟叙旧还重要啊?”沈州折冲都尉尔朱聪之前和令狐明在同一帐下听差,不过两人的家事背景决定了一个去了中央,一个驻守地方。
“不瞒兄弟,我这趟差可是出了大事,我是护送驸马来上京的,没成想遭了贼人暗算,死了不少弟兄不说,还和驸马走散了!”
“我跟驸马约好了在上京碰头,这我可不敢耽误,万一驸马爷走丢了,我回去也就只有以死谢罪了!”
尔朱聪一听大惊道:“居然有人敢对羽林卫动手?这不是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