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能手刃其中一二,实在难消我心头之恨!”
拓跋婉儿显然还在为张玄遇刺的事情感到愤愤不平。
拓跋礼没好气地瞪了拓跋婉儿一眼,“你瞎掺和什么?你能把新兵练好,我和你十三叔就都要烧高香了!而且我准备年中的时候册封你为皇太女,这种关键时节,你可不能到处瞎跑!”
拓跋义也跟着关心道:“那几个刺头是有些难对付!实在不行,你干脆把他们杀了吧!他们虽然有些本事,但为了这几人坏了一军,总是不值当!”
“父皇、十三叔,你们就放心吧!我已经找到对付他们的法子了!只要过几天,保管他们以后服服帖帖的!等十三叔你回来,我一定交给你一支强军!”拓跋婉儿信誓旦旦地保证道。
“你最好说到做到!”拓跋礼说完这句话便不再理拓跋婉儿了,接着从身边太监举起的托盘上拿起了两盏酒,其中一盏分给了拓跋义。
“我这个做兄长的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你我兄弟满饮了此杯,我便静等十三弟你凯旋了!”
拓跋义接过酒二话不说便一口饮下,“定不负皇兄所托!”
喝完了践行酒,拓跋义随即拜别了拓跋礼,起身回到早已等候多时的队列中,接着又抱拳向拓跋礼遥遥行了一礼,这才引着大军离去。
而拓跋礼也在城外一直站到军队的旌旗消失于视野,才坐着御撵回宫。
就在拓跋义大军出发不久后,消息也传到了和亲王府,听到这个消息的拓跋慎随即推开怀里的美人朝下人吩咐道:“备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