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揖:“我凤家对两位哥哥有愧,为了我们听之,阿泽和阿辞至今还未归家,甚至还有可能身处险境我心中有愧啊!”
慕松照叹息道:“凤老弟,你也别太往心里去了,孩子们大了总归是历练历练的。也不能总在我们身后是不?”
叶广白摸着胡子思索道:“是这个理儿,再说这俩孩子也不是能任人拿捏的。现在最要紧的是要尽快找出这个贼拿回御真。”
“阿泽他们去寻香这件事只有我们自己人知道,是谁在暗处盯的这么紧还跟到南城就为了夺香呐?”
“凤老弟,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啊?这件事儿表面看不是冲着凤家就是冲着慕家。目前看更像是有人想阻挠慕家为听之治疗心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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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见山眉头拧成了川字:“凤家一直都避免过多与外人打交道,除了商业上的事,听之在负责,我也很少跟人有交集。并未与谁有解不开的过节啊。”
“那就奇怪了,到底是谁这么大费周章呢?”
“对了,凤老弟,听说栀年也去南城了?她一个女孩子跑那么远干什么啊!多危险啊?”慕松照提起凤栀年。
凤见山内心一惊:他们知道木栖了?
凤听之看向凤见山:“爷爷,还是跟慕爷爷他们说清楚些吧。”
凤见山心神一定,嘴角微颤道:“年年,去寻找她母亲生前的线索去了。”
慕松照和叶广白对视:什么意思?
凤见山看向窗外陷入回忆……
当年凤辛清和苏华黎车祸后,凤见山悲痛不已,白发人送黑发人差点也要了他的命。为了孙子孙女,凤见山也得好好活着,把他们带大。
丧事过后,原本以为是普通的车祸,却发现了车子刹车被动过手脚,而肇事的那辆车也很普通。当年车祸发生处没有监控,连肇事者是男是女都没查到。
时间越久线索越少,这次车祸也就慢慢不了了之。直到年年十岁那年,听之带着她去上舞蹈课,那天,年年就被人带走了。
听之很聪明,也是他带着人找到了年年,年年受了惊吓,醒来不记得自己去哪儿了,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来的。
医生给年年做了全身检查,带走年年的人没有伤害她,也没有联系凤家求财,就好像是把年年带走是一场乌龙似的。
可凤见山并不这么认为,他隐约觉得有人在背后找什么,或者是通过孩子在找什么。
“那次之后,我就对孩子的安全极其上心,也请了家教老师上门教学,甚至限制了他们的出行。我知道这样不好,可我没更好的办法,我甚至都查不到是谁,我已经失去了儿子儿媳,不能再让孙子孙女有任何闪失。”
“孩子长大了,听之也没放弃对当年车祸的调查,虽然希望渺茫,年年也就是无意间知道了这些才偷偷溜出去。”
凤见山还是没说出凤木栖的存在和凤听之的异于常人之处。
:()反派比较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