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栀年气呼呼的瞪着凤听之。
“没有没有,真不是故意的。这都是、都是阿泽的主意,对对,都是他想的,也是为我们好么,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阿泽,对不起了,临时拉你救下场,妹妹断不会找你麻烦的,我不想半夜去锄草了。
凤木栖垂下眼帘,心中并不平静,她只觉得欠慕家的越来越多,怎么都还不完了,可偏偏事关哥哥的健康,这个真的无法开口拒绝。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一次,就这一次。”凤听之就差拍着胸脯保证了。
“哥,这个是能治你的心疾?真的能治好你吗?”凤栀年高兴的眼眶都红了。
“应该能,阿泽说可以就一定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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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真的太好了,呜呜呜呜。”凤栀年说着说着眼泪不要钱似的往下掉。
凤木栖抱着妹妹,眼里也隐含泪花。
“别哭了,我还没咋呢,我肯定会好好的,会照顾你们一辈子的。”凤听之逗趣道。
“姐姐,我觉得慕晏泽可以当我姐夫。”凤栀年突然抽噎着来了这么一句。
凤木栖歪头瞪着她:你的原则呢?
凤听之笑出声。
躲在门口的凤见山擦擦眼角的泪水,也觉得年年的话好像没说错,这个家终于可以轻松些了。
白芯柔一路飙车来到酒吧买醉,把对慕晏泽的复杂情绪和对凤木栖的妒恨全化作酒水,一杯一杯的往肚子里灌。
“慕晏泽,你竟然一而再的拒绝我,我到底哪点不如凤家那个女人,你真是好无情。”
“小姐,一个人喝酒多没意思啊,让哥几个陪你喝,保管你喝的尽兴啊。”
“滚开,你们是什么东西,也配、也配跟我喝、喝酒。”白芯柔神志有些不太清醒的骂道。
“臭女人,敬酒不吃吃罚酒,哥几个,让她好好见识下我们的厉害。”黏腻不怀好意的声音围绕在白芯柔身边。
“滚开,你们知不知道我、我是谁?我可是慕家的少奶奶,我是慕家的、少少奶奶。”
“慕家?是什么?很厉害吗?”
“没听说过,嘿嘿嘿,管他呢,这女人已经喝大了,长得还不错,今天没白来。”
酒吧灯红酒绿,人来送往,没人在意这一角的喧闹。
几个街溜子刚扛起白芯柔准备离开,身后两个魁梧有力的男人上前按住了肩膀。
“你们不能带她走。”一个男人慢条斯理的走过来。
“你算老几,凭什么你说不能带走,我们就要听你的。”
男人的脸隐藏在霓虹灯下看不清楚,只有右耳边黑金曜石的耳钉闪着光。
“我不:()反派比较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