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家这场生日宴虽办的仓促,可该有的应有尽有,单看宴会规模,足见时家的用心。
请柬已发,想悔改都不行。
“哥,咱家上次给爸办寿宴都没这么隆重吧?你说爸在想什么呢?”
时斯年冷着脸,看着来来往往的佣人,讥笑一声:“斯安,你好好看看,这整个宴会布置像是为我准备的吗?”
??时斯安一下懵了。
“什么意思?这,不就是给你办的生日宴吗?虽然爸记错了日子。”时斯安底气不足的说着。
这满院各种奇花异草,四周装扮的极其女性化,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给哪位女孩子举办生日会呢!
时斯年眸中闪过些许阴霾:我倒要看看,你还能做出多离谱的事情。
凤木栖扫过桌上的请柬,现在还记得上次参加时家宴会时的事情,如今又接到时家的请柬,不知又要整什么幺蛾子。
“哥,我们要去吗?”
凤见山吁了口气:“去吧,不去又怎能知道对方想干什么?正好趁此机会,栖栖可以多接触接触外人。”
既然爷爷都发话了,那自然也没什么好犹豫的。
次日一早,凤听之带着姐妹俩前往时家。
慕晏泽和叶温辞兄妹俩一道儿。
“阿泽,这时老头又想做什么,上次的账,依我看,就得把时家彻底搞死,省的时不时出来恶心人。”
“阿辞,你什么时候变得暴力了?还是你以前都是伪装的?”慕晏泽打趣道。
“唉,经过这段时间,发生这么多事,我觉得吧,有时候还是狠点好。可谁让几位老爷子,年龄越大,心咋越软。”
“时家的报应应该已经出现了,用不着我们动手了。”
“你是说那天慕爷爷寿宴时砺峰行为异常?他可是一刻都没耽搁,查到凤小姐母亲头上了。”
“此事我们还未知全貌,今天过去,切记要小心。”
时斯年和时斯安端着公式化笑容站在大门入口处。
直到突然看到叶崧澜,时斯安的表情一下变得真挚起来:“叶小姐,你们来了。”
叶温辞看着只对自己妹妹异常热情的时斯安,往前迈步:“时大少,生辰快乐。小小薄礼,还请笑纳。”
“多谢,里面请。”时斯年一如既往淡漠少言。
“里面人多,我们也无事,在这儿等等人。”
慕晏泽本身话就不多,这又碰上一个更寡言的时斯年,几个人站在一起,氛围格外凉。
反倒时斯安,话就没停,一直逮着叶崧澜问东问西,惹得叶温辞手痒痒,恨不得给他一锤。
正说着,凤听之等人出现了。
慕晏泽直奔凤木栖。
几个人打过招呼,便携伴往里走。
叶崧澜看着前面并排一起的养眼身影,心中有些许苦涩,还好自己从未宣于口,否则今日怕是不能坦然与他们相处了。
时砺峰在凤听之等人进入院内时,便克制不住得起身迎上去。
“凤先生,凤小姐,感谢今日能来,里面请。”
凤听之能察觉他是真心高兴他们来,可为什么呢?
慕晏泽和叶温辞落后两步,眯着眼看着时砺峰的做派。
“阿泽,你有没有觉得时老头对听之他们过于热情了?他好像没看到咱们一样。”
“看来,今日的宴会是个烟雾弹啊!”慕晏泽低语。
“凤先生,不知我是否有荣幸叫你们乳名?听之,栖栖,年年。”
???
凤听之有些惊悚,这时砺峰是吃错药了吗?
这人心中所想皆是口中所语,让他探不出一点儿有用的。
“时老板,我们和您还未到如此熟稔的地步吧?”
“哈哈哈,多来家里做客几次,自然就熟了,栖栖。”
凤木栖碧绿的眸子,全是防备,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时斯年和时斯安犹如雷劈般愣在门口。
“哥,刚刚,是不是我听错看错了,是爸在笑吗?他竟然会哈哈哈?”时斯安眼睛瞪大。
“你没听错,要么他里面换了芯子,要么就是他只是不愿对着你我笑。”
“栖栖,你和你母亲长得真得好像,尤其是这双眼睛。”时砺峰面上带着怀念。
凤听之和凤木栖对视一眼:原来如此。
凤栀年心直口快:“你认识我们的母亲?你跟她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