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喝道:
“今乃截教之时,不容尔等倚仗本事!还望乖乖就手!”
顷刻间,混铁棍挥动之间,光影交错,马善奋力抵挡,然而敌手之力犹如山洪,难以抵挡。
几回合中,马善已感力竭,目光渐露绝望,心想:
“何邪祟之道,竟至此?今我若不振作,将无立足之地!”
然而,脆弱的斗志已然不敌袁赤之猛进,袁赤趁势而上,再次猛然出击,混铁棍狠狠落下,正中马善咽喉,鲜血狂喷而出。
马善痛苦呐喊,声声凄厉,似有不甘,然而奈何时运已尽,眨眼间已命绝于此。
马善的尸体倒下,随即化为一阵火光,烟雾缭绕,刹那间成灰烬,落地无存。
袁赤见马善已然斩杀,心中大悦,面露得色,随即转身向商军营中疾步而去,口中高呼:“奉老师之命,已斩马善,低头听命,愿早日封榜!”
其声如雷,传至四方,震动人心。
一路奔赴,袁赤心中暗喜,越过许多障碍,直至见道玄,谦恭拜倒:
“老师,弟子袁赤,已将马善斩杀,并见其真灵随风而去,飘向封神台。”
语气恭敬,神采奕奕,似有隐秘之功。
道玄听罢,神情正色,微微一点头,满眸赏识之色:“袁赤,善哉!汝此举乃截教之幸也,未来必有造化。”
言辞中透着欣慰,对于趋利避害之计,心中更是自得其乐。
袁赤闻言,心内自是欢喜,暗想:“今日斩敌,成就不小,必能立下赫赫战功。”
随即两者相视而笑,众人皆聚在一处,对未来充满期待。
且说灵鹫山圆觉洞中,燃灯道人正闭关修道,忽然心中一震,似有不测之事,面目渐变,心思急转,思忖道:
“何故心惊肉跳,果然有异!”
遂急急掐算,随着数诀之变,心下愈发大惊,口中低语:
“我之本命法宝灵柩灯,似乎遭受损毁,何事之故?”
当即他迅速步至密室,欲查看灵柩灯所在之处。
燃灯见灯芯竟然早已不见,心中顿时恍惚,暗想:
“彼马善与我本命相生,怎会如此不合常理?”
手指微颤,颇为焦虑,面上已尔显露出一丝惧意。
燃灯自知灯芯产生灵识,往昔虽可操控,然今朝乃无计可施。
见其遁逃,心中更加不安,坐下盘膝,慌忙运转法力,推算马善行踪。
然探寻于三界之中,却找寻不到丝毫踪迹,心思沉重,呐呐自语:
“此乃何等阴险之策,竟使我无从寻觅!”
当进一步运转法力,试图勉力一探,眼前却只见层层雾霭,混沌莫辨,心中一阵恐慌,面色突变。
脸上桃红,终于忍不住,哇地吐出一口鲜血,已是心神受损,体力不支。
燃灯道人心知大事不妙,强自闭目调息,运起功法以稳重伤势,忙自思量:
“此马善若是真被大法力之人扰乱天机,隐匿踪迹,或则被人灭杀,无论何种情况,皆对我极为不利。”
他心中暗苦,自责不已,为何未能提前察觉,肆意旁观。
心绪纷乱,燃灯道人已无再闭关之意,修行未果,心绪如狂风般起伏不定。
遂随即从圆觉洞中走出,面露决然之色,口中喃喃:
“不可再迟滞,今欲往西岐探求真相,定要寻回我之灯芯!”
言罢,直奔西岐而去,满心沉重与急迫,仿佛一场风暴已然在其胸中酝酿。
燃灯道人走出灵鹫山,径往西岐而来,途中路过岐山,目光所及,见到封神台耸立于峰巅,心中一动,顿觉此地非凡,仿佛事关重大。
他心想:“此应便是掌教元始天尊所言之封神榜也。”
思虑之间,已然来到封神台之前。
只见柏鉴盘膝而坐,面前展卷一张神秘气息四溢的榜文,神态凝重,似为守护至宝。
燃灯见状,心中虑其所守之物,缓步上前,面露微笑,含蓄礼貌,欲以和气方为上策。
虽柏鉴乃三界八部之首领,然与自己久在紫霄宫听道之修士身份格格不入,燃灯转念间已觉其羽翼未丰。
柏鉴瞥见面前忽多一道人,心中一惊,面目微变,心下忐忑,暗自思量:
“此人何来,莫非欲来抢夺封神榜?此可遭我之厉害,岂可不防!”
神情拘谨,面露五分紧张,双手随意而绷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