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征兆的,苏鸣就像一支射出去的利箭,在空中划过一道白光转瞬便来到了白凌的身后:“我可能不是你的对手,但是你必须承认我的速度比你快……”
他的手上还带着鲜血,背后是苏鸣满脸的不可置信。
“就算你的速度再快又能如何?还是不是被我打中了。”白凌的脸上还带着笑,像是在嘲笑苏鸣的速度一样:“只要我把手从你的胸口抽出来,你就很难在活下去。”
苏鸣的脸庞已经扭曲了,胸口传来的剧烈疼痛几乎让他晕厥过去。
他都能感觉得到自己的心跳正在慢慢的减弱。
尽管这种感觉很微妙,但是苏鸣总归还是不希望自己会死掉。
“你想活下来吗。”白凌问道,手掌还在苏鸣的胸口轻轻地抓着:“想活的话告诉我啊?”
经过白凌的这么一搅,苏鸣现在是真的觉得自己要死了。
“我想不想活是我的事情,跟你没有干系!”
说着就猛地向后一撤,竟然硬生生的将白凌的手从自己胸口扯了出来!
喷涌而出的鲜血染红了他脚下的地面,红的让人不敢相信苏鸣竟然还会受伤,而且是这么严重的伤。
原本红润的脸在刹那间变得煞白无比,他现在跟一具死了多时的尸体没有什么两样。
“看来你今天就要死在这里了,真的是让人有些舍不得呢。”白凌还在笑,伸出那沾满鲜血的手放在鼻子旁边轻轻嗅了一下,又说道:“真是可惜,我还没能玩够呢,你可是这近百年来第一个来到这老林子里面的人。”
“我不会死,你会死!”
苏鸣说完这句话便腾空而起,伸出两指冲向白凌。
“真是不知死活的家伙。”白凌面色一冷,弯腰捡起一根木棍,淡然说道:“那既然如此,我便杀了你得了,一了百了。”
原本那根腐朽不堪的枯树枝在白凌的手中竟然如同上古神器一般,一举一动之间充满了不可小觑的强大威压。
带着风声,带着挑衅,这树枝迎着急来的苏鸣胸口而去,看样子是非要把后者胸口上的伤口弄得更大一些。
然而,白凌却刺空了,他的眼前只是白光,真的是只有白光,除此之外的任何东西都好似是突然消失了。
待到眼前白光消退下去,他才发现苏鸣已经不见了踪影。
“速度快看来还是有好处的,毕竟逃跑的时候不容易被追上。”
白凌冷笑了一声,扔掉手中的枯树枝便转身追了过去:“可我倒要看看你这一个受了伤的人还能跑多远!”
等到血衣带着涮洗干净的兔子回来之后就看到雷鹿满脸是血的躺在篝火边一动不动的看着天上的星星。
“要不是你的尾巴还在动,我几乎以为你就要死了。”
“你在嘲笑我?”
“不,我没那个必要。”血衣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语气也变得冰冷起来:“看来你是第一次杀人。”
“你怎么知道?”
“我看到了那个东西。”说着就伸手指了指不远处的那一滩呕吐物说道:“我第一次杀人的时候比你好不到哪里去。”
“有人说杀人是一种享受。”
“可第一次的那种恶心感是不可能不会没有的。”
雷鹿微微抬了一下脑袋说道:“你很了解如何杀人?”
“我杀的人应该比你到现在为止见过的要多。”
“你第一次杀人是什么感觉,还记得吗?”
“我还记得,而且永远不会忘记。”血衣将兔子穿在了木棍上,伸出一个手抓紧后放在火上烤着:“因为我杀的第一个人就是我的父亲。”
“你的父亲?!”
“对,也就是血族的上任族长。”
“可是你现在……”
“我现在自然不是血族的人了。”血衣冷笑一声,言语间的寒气似乎让这里的温度都降低了不少:“可怜血族长老不少,却每一个人能够明辨是非。”
“什么事?”
“我不想说。”
雷鹿点了点头,迟疑着问道:“那,你是不是不能再回血族了?”
“我被新上任的组长派出来寻找能够代替神族战斗的人,但其实也就是过来送死的。”
“那你找到了吗?”
“我想我应该找到了。”血衣抬起头来,目光也不再是紧盯着篝火,而是看向了雷鹿说道:“他很厉害,也很有潜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