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等到院门打开的那一刹那,他们终于还是再见面了。
已经不再熟悉的面容,已经变的陌生的氛围。
他们还是禁河军,可苏鸣已经不是苏鸣了。
“是你让包丹青说南斗大人的传人在这的?”领头的那个示意众人停下,自己翻身下马走进了屋里,仔细的打量着苏鸣说道:“江大人在哪?”
“你是谁?竟让敢说出这种话来。”
“你又是谁,竟然敢跟我说这种话来。”
两人有些针锋相对,可门外的明眼人虽然不能随意动弹可还是能分辨出来他们的气势的。
而此刻明显强上几分的就是这个长相极其普通的人了。
“我就是苏鸣。”
“笑话,江大人的样子我们又不是没见过!”说完后这个领头的一步便迈到了他的面前,伸手直接抓住了苏鸣的领口,用那低沉却充满了威胁的语气说道:“你最好说实话,我没工夫跟你闲扯。”
“你应该不是禁河军的老伙计了。”
“你什么意思!”领头的现在才反应过来自己面前这个人竟然知道自己是禁河军的人不禁是有些吃惊,沉声问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说过了,我就是苏鸣,如假包换的苏鸣!”
“你有什么证据。”
他也开始动摇了,江湖上传闻苏鸣已经死而复生了,可并没有人见到过他到底出现在何处。
唯一能做到这一点的就是易容,或者更为神秘的方法。
面前这个人的样子确实不是苏鸣,可他却依稀能够感觉到一种极其微妙的感觉。
这种感觉无法形容,如果非要用语言来表达的话就类似于在梦中梦到了一个自己从来没有去过的地方,当真的到达那里时所涌现的熟悉感。
“我没有什么确切的证据,唯一的证据也丢了。”
“你说的是什么?”
“虎符。”
那人更是大惊,禁河军虎符自然是他们军中最重要的东西,而这个虎符也随着苏鸣的消失而变的踪迹难寻,照理来说一般人是绝对不可能会知道这么隐秘的事情的,这不禁是让他在心里相信了一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