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果然是非常听话的给他倒了一杯酒,而就在伊春刚刚端起酒杯的时候忽然门就被打开了。
门外没有人,那就只能说明门是被人从里面打开的。
伊春没有动,那就只可能是白泽打开的了。
可现在整个房间里只剩下了伊春一个人,那个连眼睛都会勾引人的白泽早已不知去了何方。
“想逃?”
与此同时,在船板上就出现了一个身上只穿着极少衣物的女子。
“想抓住我,真当我是吃素的,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
话还没有说完耳边就出现了一连串的颤音,她艰难的咽下了一口唾沫,转头一看就见到了自己的那柄匕首正笔直的插在了耳边的木板上。
而且,这抛出来的力度之大甚至之在外面露出了匕首的上半部分,而刀刃则全部浸入了木板之中。
“你想去哪?”
“我……我哪也不想去,只不过是看没有酒了就准备去给公子拿一些酒来。”
“那你拿到酒了吗?”
“那还不快去。”
一直到谈话结束她也始终没有看到伊春的现身,在那恍惚之中她甚至都觉得自己是在跟一个能够穿墙的鬼魂对话。
“我是不是太累了,连人都没有看见就开始说话。”
“对了,记得把酒温一下。”
这下子,白泽彻底的肯定自己是清醒的了。
当第二日的阳光照在船杆上的时候,整个海面都平静了下来。
经过了昨日风雨的清理,这艘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船更是焕然一新甚至连桅杆上的绑着的绳索都在太阳下闪闪发亮。
“真是好天气,不知道是不是该开饭了。”
伊春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临走之前还带走了那放在桌子上的匕首。
他是不会担心那个白泽能跑了的,因为无论是任何人在大海的面前都不过是极其渺小的一个东西,只要胆敢触犯它威严的人都会被它吞进肚子里。
可是当他回到房间之后却还是发现自己又想错了。
不禁白泽不见了,而且连自己的披风和斗笠也不见了。
只是在船舱里留下了一行大字。
“笨蛋,我说什么你就信什么,老娘不跟你玩了,再见!”
“真是一个有意思的人。”伊春笑了笑,转头透过窗户看向外面的天空,喃喃自语道:“也差不多是时候了。”
不同于短期时间内没有任何事情的伊春,苏鸣现在可谓真的是瘫在床.上一点都不想动了。
当他和刘芮彤从莫宗经过空间隧道到达了伊春城的时候,却无奈的发现伊春早已经从这里走了,而且连广场上的那把刀也已经被他带走了。
“宗主,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一处旅馆内,苏鸣正躺在床.上眼睛瞧着天花板无神的发着愣。
“还能怎么办,慢慢等着,我们总不可能一个地方一个地方的去找。”
“其实宗主只要发动了这个命令那总是会找到的。”刘芮彤能感觉得到苏鸣看了她一眼于是便将头扎的更低了:“现在莫宗的人遍布世间各地,只是要找一个人的话这还是轻而易举的。”
“可也真是因为莫宗的人布满整个世界我才会担心这事情。”
“宗主在担心什么?”
“这么大的动静去找一个人,燃烧军团一定会发觉的,到时候如果真的出现了什么难以预料的事情,那可真的是有些得不偿失了。”
“恕属下愚昧,宗主您找这个叫伊春的人是想要做什么?”
“他被江湖上的人誉为刀神,这么长时间没有见了我也不知道他到底到达了一种什么样的境界,不过我想他的实力应该已经达到了为我们做事的程度。”
“刀神?莫宗还有一个被称为剑圣的人,而且宗主您不就是剑身吗?”
“这并不一样。”苏鸣从床.上坐了起来,缓步走到桌子旁边看了一眼依旧是单膝下跪冲着床榻方向低着头的刘芮彤忍不住叹了一口气说道:“能将刀用的出神入化的境界,这本身就是一种很难得的坚持。”
“属下不懂。”
“刀和剑并不一样,剑是双刃剑,能杀人也能杀己。但是刀却是完全不同的一种东西,它虽说也能杀人也能伤及,可却只能决定一样,既然想要杀人就必须舍弃自身的生死,这一点才是世间的刀客门一直都想不透的。”
“宗主您想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