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苏鸣才终于在一个小巷子里停住了。
“怎么样了?”
“应该没有人再跟踪了。”苏鸣叹了一口气,将面具从脸上摘了下来,抱怨似的说道:“真是闷死我了……”
话都还没说完就感觉一个软软的东西贴在了自己的嘴上。
而且,这个东西还在轻微的蠕动。
这是什么他心里很清楚了,但是最清楚的自然是她不会无缘无故地做这种事情,所以决定做戏做全套也是紧紧地抱住了她。
两人的嘴唇紧紧地交叠在一起,像是燃烧的烈火也像是春日里的惊雷。
这一吻,仿佛是要补上曾经这么长时间的空缺一般。
“他们走了。”
孤独的海面上飘荡着一只孤独的船,孤独的船上坐着孤独的两个人。
伊春抬起头来看着天上的乌云,心说都已经过去两天了怎么这个修罗铁蚌竟还是没有一点其他的动作。
蓝色的铁鞭依旧紧紧地环绕着那艘大船这这片小舟,好像连天都变得压抑起来了。
一个人最难受的时候不是死亡,而是等死。
他们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死,而这种难受简直比最难受还要难受。
“这东西什么时候就走了?”
“走?我不知道。”伊春低头看了一眼已经有些脱水的白泽叹了一口气,反手握住了从后者那里要来的匕首说道:“我们可以比一比谁活的时间更长。”
“真是有病,我还不想死,这么点的年纪就死岂不是暴殄天物了。”
“你还知道暴殄天物这个词。”他嘿嘿的笑了两声,丝毫不像是大难当头的样子:“别着急,在它弄沉这条船之前我们应该还是没有生命危险的。”
“那这东西什么时候就会把这条船弄翻?”
刚说完这句话,就听到远处传来轰隆一声浪花被拍打的声音,随后就见到一个少说也有十丈高的浪头将那艘大船一下子就给掩盖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