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杀人？
苏鸣冷笑了起来，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的在冷笑着。
“这真是一个不错的理由。”
“理由再好也是人找出来的。”
“但是如果人已经不再是人呢？”
“不是人还能是什么？”
“燃烧军团。”
“它们？它们不是人，是畜生。”
与曾经见到的人不同，阿条现在竟俨然是一个世外高人，虽伸身处后方的苏鸣看不清他现在的表情，但也能想象的出来必定是指点江山。
“你见过？”
“我没有见过，但是我听说过。”
“从何处听说？”
“从死人嘴里听说。”
死人不可能会说话，会说话的也不一定都是活人。
苏鸣有些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了，摇了摇头说道：“我不明白。”
“公子，要是您真的明白了这一点的话您就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了。”
恍惚间，他好像想起了曾经有一个老头子告诉过自己相同的话。
“您只做到了第一点，但是离第二点还差得远。”
这句话在他的脑海里又回响了起来，声音振聋发聩。
“你到底是谁？”
“我？我只不过是一个打更的人，名字叫阿条。”
“一个打更人不可能会明白这么多道理的。”
“那是因为公子您已经不再是人了。”
闻声一颤，苏鸣连呼吸都要停住了，痛苦的问道：“我已经不是人了？”
“您现在是江湖上最有名的的剑神，可您是否还记得自己已经有多久没有再亲自来到尘世间了？”好像担心他听不懂这句话，阿条又道：“在您接管了莫宗之后，只顾着忙于天下之事又有什么时候真的再来一观民情疾苦？”
远处的石磨盘竟自己转动了起来，声声碾磨在这寂寥的夜里听得让人实在是浑身发冷。
“有人？”
“那就是有人。”
他没有再多说一句话，伸手拉住了前方的阿条，才说道：“等着。”
只是一个眨眼的功夫，阿条身边的苏鸣就已经没了踪影。
再定睛一瞧就发现后者已经到了石磨旁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