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门声还在继续着,乔辛声嘶力竭地吼着:“我要出去,我要去救我的妈妈,我求求你们了。”
门外始终没有人应答,有的只是讥笑和离去的脚步声。
乔辛终于累了,再也没有力气抬手去敲门。
她瘫在地上,泪水无声地流着。
也是这时候,她才感觉到身体上的疼痛,她轻轻的脱下衣服,仔细地检查着。
她雪白的肌肤上已经被绳子勒出了一条条红色痕迹,有些地方还在开始浸血而其他地方一块一块的青紫的印子,则是以前容宰枭的杰作。
她轻轻地抚了抚伤口,痛意侵袭着每一寸毛孔,她咬住嘴唇,避免自己叫出声来。
周围没有任何应急的药物,她绝望地重又穿上衣服。
为什么一个男人可以狠到如此地步。
她放声哭着,将手边所有拿得到的东西向墙上摔去,顿时发出一阵阵尖锐的响声,碎片落了一地。
因为乔欣一直在房间里哭闹的缘故,容宰枭烦极了,最后,他忍无可忍,叫来了仆人。
“去给我想办法,堵上那个女人的嘴!”容宰枭命令道,“堵不上的话,你就可以去清算工资了!”
仆人起了一身冷汗,赶紧答应下来,退出来了,他站在门口想了想,叫了两个帮手,来到了乔辛所在的黑屋子。
乔辛听见门有响动,本以为有了希望,谁知门一开,确是三个凶神恶煞的人。
“你们要做什么?”乔辛有些害怕,后退了两步问道。
“不干什么。”之前被容宰枭叫过去的那个仆人,阴险的笑了一下,然后让其余的两个人去控制住乔辛。
乔辛挣扎的厉害,可她毕竟只是一个人,一个身体虚弱的女人,很快被两个人制服了。
看着乔辛恶狠狠地瞪着自己,那仆人心中也有点狗仗人势的不爽快,说道,“穆小姐,你看我做什么?是先生觉得你太吵了,让我们过来叫你安静一下的。所以你说嘛!何必呢!穆小姐,你还是不要自讨没趣了!”
说罢,他也没有给乔辛说话的机会,用绳子控住她的胳膊,然后又用布堵住了她的嘴,三个人眼神猥琐地将乔辛打量一通,出去了。
这下子乔辛发不出声音了,就连一动也有点麻烦,这让她的心中更加绝望,妈妈,我该怎么办?
接下来的日子里,乔辛就在黑暗中浑浑噩噩过着,除了吃饭和必要的生理活动,她没有一点人生自由,不仅如此,她还有每天用身体迎接容宰枭,这是她一天中最痛苦的时刻。
终于有一天,在容宰枭停歇的时候,乔辛质问道,“容宰枭,在你眼里,我算是什么?”
容宰枭惊讶,之前每次乔辛都是苦苦相求,让自己去救她的母亲,没想到这,终于换了一个话题,他一时间觉得有趣,但是更多的是冷冰冰的恶意。
“你觉得呢?”他开口反问。
“我觉得?”乔辛苍白虚弱的脸上闪过凄惨,“我现在的处境,怕就是你的姓奴吧!每天除了供你发泄之外,什么都不用做、不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