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事件,是暮风他们误会了飞天神偷,而这,也的确伤透了飞天神偷的心。但除去这个原因之外,飞天神偷的离开,也是厌倦了这样的争斗,而黑袍老四,即那个神秘老头的出现,更是让那些尘封多年的往事重新浮现在了飞天神偷的脑海中,那样的痛苦,飞天神偷不愿再去面对与承受。
目送飞天神偷的离开,辰光的心里也很不好受,总觉得亏欠了他许多,可他也是无可奈何。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或许现在便是这离别的时刻,又或许在将来的某一天还能重逢呢?谁都说不准缘分这事儿。
辰光转身回到了农家小屋,此时,鸿树与严法的伤口已经包扎完毕了,众人正收拾着屋子。看到辰光进来,绝明与暮风便询问道:
“他就这么走了吗?”
辰光点了点头,而绝明与暮风则叹了口气:
“哎……这件事儿,的确是我们做的不对。可他要走,也好歹跟我们打声招呼啊,至少让我们把密室钥匙还给他啊……”
“我们的确亏欠了他,但这时候并不好再打扰他了,先让他冷静会儿吧。看得出来,那个神秘老头的出现,对他的打击很大。”
坐在鸿树床边的牧野如此说道,此时的他已经全然没有了帝王的架子,一副平易近人的感觉,让暮风他们还有些不太习惯。
“你们所说的那个密室钥匙是什么?难道说,那就是他愿意帮你们的原因吗?”
牧野如此询问道,而暮风他们也选择将这个秘密告诉了他。在听完暮风他们说的话之后,牧野也感到好奇,这密室里究竟放置着什么呢?难道说,真的就是一堆金银财宝那么简单?
“有机会的话,再还给他吧。如果真的那么重要,我想,他也还是会回来找你们要的。不用太难过了,分别总是很正常的,看开点。”
牧野安慰着暮风他们三人,这种感觉就像是一个大哥哥在关心他们一样。人总是会变的,尤其是在经历了之前那样的生死考验之后。只不过他这样的转变过程,暮风他们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适应。
农家小屋格外的破旧,位置也很小,这一行人加上老农,只能是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休息,而床铺自然是留给伤员的。在坚硬的地板上,牧野失眠了,他第一次感受到如此冰冷的温度,也是第一次去思考君臣之间应该是一种什么样的相处模式。
冰凉的一夜之后,第二天的太阳缓缓升了起来。经过治疗与休眠的鸿树已经醒了过来,当他看到躺在地上的牧野时,吓得差点从床铺上滚落下来。
牧野警觉的睁开双眼,当他看到鸿树差点滚落在地时,便赶忙又去将他扶起,而鸿树则是受宠若惊,连连说着自己罪该万死。而他的举动,则让严法也醒了过来,严法的反应同鸿树一样,在这君臣之礼面前,两人都心感愧疚。
“你们都受了重伤,现在什么也不用考虑,先好好疗伤吧。等你们的伤好了,再讲君臣之礼吧。”
“是老将该死!老将没能保护好皇上!老将该死!老将该死!”
鸿树老泪纵横,说话期间几度哽咽到失了声。他的右手手臂已经没了,伤口处包满了纱布,而残破的衣服上则还沾着血渍。对于一个战士而言,断臂之痛莫过于生死,成了废人一个,他还有什么能力奋战护主?只能用生不如死来形容此时的鸿树了。
“别太激动,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等回到帝都,朕一定让最好的医生帮你们恢复过来。”
经过这一战,鸿树断了右臂,而严法则是没了左眼,左膀右臂都遭到如此灭顶之灾,牧野的内心也是极为难受的。
“皇上,我们走吧,时间不早了。”
此时,绝明从门外走了进来。他与暮风、辰光早早的便起了床,帮助老农干些农活。
“好,我这就来。”
牧野说完,便将已经收拾好的包袱背在了肩膀上。这包袱里,有老农为他们准备的一些干粮和衣物。为了回报老农对他们的恩情,暮风他们几乎将自身所有的钱财都给了他,只留下少量一些,以备旅途花销。
“皇上,您等等,我们这就起来。”
鸿树听到牧野说要赶路了,便要起身,但因为伤势太重,他挣扎了几下也还是没能起来。而严法则是不仅失去了左眼,更是受了很重的内伤,也同样难以起身。
牧野用手阻止了他们,并让二人重新躺下。昨晚,他们几个已经商量过了,因为鸿树与严法伤势严重而不便赶路,因此便决定先让他们在这修养,等他们几人先行到达乾坤国帝都之后,再让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