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杜少牧一笑离去。
“轰……”
而此刻，程慧慧曼妙纤长的身子如是遭受雷击，为之狠狠一颤，鲜红的嘴唇上扬，绝美而高贵，满目颤抖，明眸无比的震愕！
龙椅之上，程皇亦是狠狠一颤，骤然起身，目视着已经走出大殿的少年背影，嘴中颤抖失声：“君皇之皇，万皇之帝，是为帝皇，帝皇之法！”
杜少牧走出了大殿，机会给了出去，至于程慧慧最后会如何选择，那就是她自己的事情了。
至于程慧慧的天资，杜少牧在皇宫门口的时候，一眼就看了出来。
人皇武体，体中之皇，这等体质为武体之皇，得天独厚。
在武道修炼上，拥有人皇武体，将事半功倍。
人皇武体，也是一种可怕的体质，可以轻易吸收皇道龙气淬体，以皇道龙气打下武道根基，天生带着人皇之威，以天地之威相随，能够碾压对手于无形！
当初赫连家的赫连魈夜，便是人皇武体，临界地品天资，二十五岁就踏足武皇境，逍遥门年轻一辈中的绝巅人物！
程慧慧也是人皇武体，在皇宫中，和皇道龙气相融，一眼就被杜少牧认了出来。
而且程慧慧还略有特别之处，因此让杜少牧动了收揽的念头。
“我送送慕老师！”
目视着那一道少年背影离去，在望着大殿内震惊的女儿，程皇开口，走下龙椅追了上去。
程慧慧也回过神来，跟在了程皇的身后。
皇宫内的侍卫震惊了，天下学院的一个少年老师，居然让程皇亲自相送。
程皇亲自相送，这太惊人了。
这样的礼遇，怕是只有一院二家三宗三门之主那样的存在，才能够有吧。
程皇相送，程慧慧相随，一路上这父女似乎都想要问什么，但最后都没有开口。
“无需远送，或许会有机会再见的。”
皇宫外，杜少牧点头，随即离去。
“父皇……”
程慧慧目颤，还有些沉浸在失神中。
“回去再说。”
程皇点头，目光泛起金光。
片刻后，凭添中，程皇屏蔽了左右，布置下了禁制。
昨晚这一切后，程皇正色目视着程慧慧，目光有些急切，道：“我要知道一切。”
程慧慧将一切详细的说了一遍，包括杜少牧在宫殿内走走停停。
“他怎么会知道你是人皇武体！”
程皇很奇怪，人皇武体，那少年从来未曾接触过程慧慧，哪怕是整个皇室，知道程慧慧是人皇武体的人，也绝对屈指可数，消息绝对不可能在外传。
“女儿也不知。”
程慧慧摇了摇头，她自己更为疑惑。
“帝皇之法……”
程皇目光虚眯，眼中金光荡漾，喃喃轻道：“他真的知道帝皇之法吗！”
“父皇，何为帝皇之法？”程慧慧问道。
“君皇之皇，万皇之帝，是为帝皇！”
程皇动容，为之心惊，道：“若是他真的知晓帝皇之法，那这……”
程皇不敢想象，帝皇之法，那将代表着什么，他最为清楚。
“好一个莫鸿儒，果然不简单！”
程皇挑目，道：“我要知道这位‘慕老师’的所有消息，越详细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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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笼罩下的荒澜皇都，灯火通明，热闹繁华不减，街上依然是人山人海，川流不息。
贩卖声，叫喊声，吆喝声，汇聚成响彻不休的声浪传开。
这般热闹的地方，少不了有人会偷偷摸摸，浑水摸鱼。
大街小巷中，或许会突然有着某个一脸深不可测，一副世外高人模样的家伙跑出来，拿着一些看起来极为古朴之物，神秘无比的低声招揽，有上古功法，失传的秘法，宝藏的地图，还有残缺的上古兵器，信誓旦旦的说，只卖给有缘人。
有人会摇头，这很明显就是江湖骗子。
有脾气不好的一些，直接开骂。
但总有人会上当受骗，觉得天下会真的掉馅饼，自己的好运来到了。
街角位置，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装束破旧，脸颊上挂着一对酒窝，一双乌黑的眼睛，不时滴溜溜地转动着，每当有人走过去，少年便是一脸惨兮兮的神情。
少年蹲在地上，身前摆放着一张破旧兽皮垫着的古朴锈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