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的人,不管男的女的,见到了一律汇报上来。”
海崇哆嗦了下嘴唇,他很想说。
如果已经得罪了怎么办?
但看帮主那恭敬的眼神,如果他敢说出来,帮主一定立刻马上大义灭亲,提着他的脑袋就去给老人谢罪。
就算他们是堂兄弟关系,帮主也一定干得出来。
完了。
海崇两眼发昏。
他此刻脑海疯狂闪动细节,在思考自己到底有没有得罪刚刚那个老人,应该是没有的吧?他好像没有说过特别过分的话?
“怎么,你也很热?”帮主疑惑道。
“热,这大冬天的太阳,热死了,帮主你也很热啊,后背都湿透了。”
“是昂,咱不愧是堂兄弟,体质易出汗,遗传的。”帮主咂吧着嘴:“走吧,去听听老二怎么说。”
......
魏珏见时候还早,又四处逛了几处据点,但就是没有发现异常,天色逐渐向晚,他就先回了小庙。
经过一日的恢复。
此刻肝脏都已经修复,剩下的也不过几日的时间。
他躺在干草堆里打盹,血气修复身体,就导致他容易犯困,原本一天都不用睡,现在起码要睡两个时辰才够。
月色入户,一片静谧。
支呀。
小门被打开,接着三道身影走了进来。
“大夫,病人就在那,您看看,药钱我们有。”小乞丐指着魏珏的方向,对老中医说道。
见魏珏醒了过来,老中医蹲在他身旁,放下药箱,拉起了魏珏的手臂,双指搭在手腕上把脉,那错乱的脉象。
喜脉?
大夫一脸怪异,他望着这个满脸尘土的青年,又捏了捏脉。
片刻后。
“大夫,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