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
但苏忠可谓是苏断除了家人之外最亲近的人,从小到大,心中一直拿他做兄弟,此刻竟也如此,又岂能不让人心寒!
“滚!”苏断面沉如水,冷声道。
“少爷,您就别为难奴才了,否则风少爷降罪,奴才可承受不起。”既然撕破了脸皮,苏忠也没了假意的卑躬屈膝,拱着手敷衍应付着。
苏断气极而笑,眯眼盯着苏忠,问道:“你是谁的奴才?”
将扛在肩上的刀取下,脱鞘将寒意凛冽的刀身架在苏忠的脖子上,寒声道:“你怕苏逸风怪罪,你就不怕我怪罪?”
苏忠额角冒出一层细密冷汗,苏断给他的感觉就像变了一个人,往常的温和善欺褪去,他感觉到了一丝杀意,不由自主的颤声道:“少爷……”
“我这才发觉,以前唤我为少主,现如今连称呼都变了,呵呵!”苏断一阵冷笑。
“少主……”
“你以为,任谁都能辱我?!”
一股暴虐的戾气直袭心头,仿佛是原主身体意志中愤怒的不甘与挣扎,掺杂着自身活了二十多年压抑血性的爆发。
“啊!——”
刀光闪过,一地血迹,一条断臂,满地打滚的苏忠惨叫不绝。
刀归鞘,惨叫之声如若未闻,苏断淡漠道:“看在以往的情分上,由这条胳膊代你免去辱我之死罪,别再让我看到你,滚!”
一刀,斩断了苏忠的胳膊,也斩断了自身两个不同人生的过往,从此抛开过去,面对崭新的人生!
苏断扛刀于肩,走出几步,忽然顿足,冷声道:“此刻,我还是这血魔宫的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