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神了好一阵子,任虎才是猛然醒悟过来,开口怒道:“任峰,你少在这里吓唬人,任芯玩忽职守,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单凭一面之词,就能定罪?”任峰冷笑,略微停顿,他又是开口道:“如果这么说,我还说你们执法堂胡乱定罪,你是不是应该自裁谢罪?”
“你……”任虎心中怒火猛然一蹿。
自从上次任远和任峰争执身死之后,这些天他就像是犯了太岁一般。
先是在拍卖行里被那个‘李铁牛’恶心的吃不下饭,后有青.楼中任虎最信任的仆役周康被活生生打死。
到了现在,任虎可是憋了一肚子的火无处发泄。
当得知盥洗房的事情之后,任虎便是卯足了劲,想要借着此事好好的恶心一下任峰,却没想到现在被对方呛的连话都说不出来。
亦是在任虎无言以对的时候,旁边的任峰却是再次轻笑道:“早上任杰替我兑换下品丹药却无人问津,也是你搞的鬼吧?”
“看不顺眼就直说,畏畏缩缩的在背后搞鬼,怎么跟个娘们儿似得?”
任峰斜眼看向任虎,眼中尽是鄙夷。
这一副神情,可是让任虎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
他平日里虽然不是没吃过亏,可是又何曾被任峰这么个废物鄙视过?
冷哼一声,任虎便是低声喝道:“小爷我就是看不惯你,你能奈我何?”
“哟!”任峰一挑眉毛,亦是学着任虎的样子回道:“小爷就喜欢你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你又能奈我何?”
“你……”任虎咬牙看向任峰,低吼道;“你真以为我不敢动你?”
“那可真是对不起了,你还真不敢!”
任峰低笑一声,却是拿出一个空的药囊,抛给任虎,这才是开口笑道:“蠢货,你看仔细一点,看看小爷有没有骗你!”
任虎面色一怔,接着药囊扫了几眼,他便是忍不住的惊声问道:“大长老的药囊怎么会在你这里?”
“我说了,我在执行秘密任务!你若是不信,要不来赌一把?”任峰冷笑不已。
任虎一阵无语,与身边的其他执法堂弟子低声商量几句,他却是摇头冷笑道:“单凭这个药囊,并不能证明什么,你想跟我赌,那我倒是想知道,你拿什么东西做赌注?”
“你若是赢了,我把我的丹药都给你!我若是赢了,那也简单,我听说你有套豪宅送给了任远,反正现在这个死鬼也用不了,就拿这个做赌注,如何?”
任虎目光一闪。
他今天来找茬,其中一个目的就是夺回当时二长老留下的丹药。
毕竟按照正常的时间来算,任峰一个人是绝对无法在短时间里把所有的丹药都用光的。
“好!”任虎冷冷的看着任峰,头也不回的吩咐道:“来人,去向大长老求证,看看他是否给任峰派遣了秘密任务!”
旁边的执法堂弟子急忙点头,转身离开。
做完这一切,任虎冷笑两声,再次开口道:“赌注的事情,咱们稍候再说,不过现在,我倒是想问问你,任芯玩忽职守的罪,你们是认还是不认?”
“哦?”任峰忍不住笑道:“你若是有证据,那就尽管执法!”
“算你识相!”任虎冷笑连连。
来之前,他就已经和盥洗房的众多仆役丫鬟串通好了,到现在又怎么会怕任峰?
扫了眼院落外面,任虎便是高声道:“既然你想要证据,那我就让你心服口服!”
说罢,任虎一挥手,便是大喝道:“盥洗房的人,都给我过来!你们的管事任芯就在这里,有什么冤屈,执法堂都可以为你们做主!”
一时间,足足十几名盥洗房的仆役丫鬟从院外挤了进来,不多时,就把整个小院塞的满满的。
一进门,便有仆役瞪着任芯开口大叫道:“任芯,你身为盥洗房管事,却把盥洗房里的器具都弄坏了,让我们都干不了活,你还不承认吗?”
也有丫鬟丝毫不惧任峰和任芯,七嘴八舌的开口:“里面的木桶木盆全都坏了,就连蓄水池都被你挖了个大口子,没有水,你让我们怎么干活?”
“还有呢!盥洗房的水井平日的水都是甘甜清澈,这任芯也不知道做的什么妖,把里面的水弄的一团乌黑,现在别说洗衣服刷碗了,人站在旁边都要被熏的半死!”
“都是任芯干的!她在盥洗房看不惯我们这些下人,就故意恶心我们,虎少爷,您可要为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