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姐,别别别,我是说我回去了,你照顾好自己,千万照顾好自己,不要被人利用了啊!”
金元宝立刻气结,但一看到宁牧那还停留在姐姐腰间的手,他心中便怒气值爆棚,千叮万嘱道,就差点名宁牧在利用他姐姐了!
“滚,犬日的,姐姐的事,轮得到你插嘴?”
金镶玉一脚踹在了金元宝的屁股上。
这判若两人的火辣性格,让宁牧都大跌眼镜,就更不用说其他人了!
但金元宝却仿似早已习惯,甚至有点享受姐姐的严厉,嘿嘿一笑,摸了摸后脑勺,钱也不要了,径直便捂着屁股美滋滋的离开金运赌场。
只是他临走之际,看向宁牧的眼神里,却依旧充斥着浓郁的妒火与仇恨!
而等到金元宝离开之后。
坐在角落里的刘瑾鸣,也同时起身,拍了拍祁钰同的肩膀,便也离开了。
他没输,甚至还小赢了几百两。
所以这事儿跟他没有丝毫关系。
“啧,看来金家小子也靠不住啊,只能本公子亲自出马了?”
见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自己,祁钰同耸耸肩,淡定从容的站起身来,目光看向了宁牧。
金镶玉眉头蹙了蹙,没有说话。
这话显然是将她弟弟当成了马前卒。
可这主儿她惹不起。
否则整个金家都得遭殃!
能管好自家弟弟,就已经不易了!
这混不吝,她一个女孩儿家,独自支撑着金家的营生,要是再不泼辣点,怎么可能管得下来!
只见祁钰同起身后,直面宁牧,挑眉问道:“这怡春院,你开的?”
“正是,不知这位如何称呼?”宁牧不卑不亢,淡定点头。
祁钰同冷笑一声,看向金镶玉,戏谑道:“怎么,你这姘头没告诉你,本公子的名讳?”
这话里话外的,便多了几分盛气凌人的味道了。
眼里充斥着明显的傲慢。
瞬间让现场的火药味变得浓郁起来。
这是没法善了啊!
看对方这架势,显然是打算趁此借口,来给自己一个下马威。
让自己知道,在这永杭,就得跪在祁家面前要饭。
宁牧眉头一挑,摇摇头,从容不迫道:“本公子也不是一定要弄清楚阿猫阿狗都姓甚名谁的!”
既然你不客气,那也就没必要以礼相待了!
此话一落。
靠在宁牧怀中的金镶玉,神色顿时微微一变。
少主这也太硬了吧!
这不是摆明了要把祁家往死里得罪吗?
果不其然,只见祁钰同顿时暴跳如雷。
“放肆,你好大的狗胆,家父祁方庭,本公子乃是祁家嫡子,你一不知礼节的竖子,也配在这永杭立足?”
祁钰同指着宁牧,言辞之间,俱是威胁。
宁牧不以为意,耸耸肩,一脸恍然道:“噢,原来是祁公子,不是阿猫阿狗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祁公子今日在我这赌场里输了多少?怎得如此愤怒?”
“东家,这位公子输了一万两,还欠下了三万两的筹码……”
这时。
在佟渔悦的示意下,赌场荷官急忙禀报道。
“哼,那是你们赌场出老千,否则本公子岂会上当?”
“宁牧是吧,在永杭地面上立足,可不是那么简单的,真以为搞点新花样就能干起来?”
“今天小爷话放在这,没有我祁家首肯,这营生……”
祁钰同怒急,就要放出狠话。
可就在此时。
门外,响起了一道婉转动听,玲珑悦耳的声音。
“怎么,我宁兄做点小营生,还要得到祁大公子的同意么?”
人未露面声先至。
一屋子人顿时往门口望去。
话说了一半的祁钰同,面色顿时微微一变,急忙打住,将脸上的愤怒掩去,取而代之的,则是一脸讨好的表情。
下一刻。
便只见一位穿着流苏长裙,身姿曼妙,婀娜娉婷,颜如朝露般清丽脱俗的女子,款款迈入了门槛。
“祁大公子好大的威风啊,如今祁家已经连这点营生,都容不下去了?”
“若真如此的话,我倒要登门问一问祁伯父,是否要将整个永杭的天都给遮了?不若让我父亲也将这个太守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