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于魔教之众,并不代表她就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白莲花般的无知之人。
可对方毕竟救过自己性命。
她神色间闪烁着无奈与羞涩,看着宁牧,好言道:“恩人,妾身在上药,毕竟男女有别,您也不希望被人知道,您在对一個魔教妖女色迷心窍吧?
还请您暂时离去,晚点再过来一聊,如何?”
杨晏秋心头火起,她感觉宁牧那犹若实质般的目光,仿佛已经看穿了自己的衣服。
不知为何,自己就好像是赤身果体一般,被这小子从头到脚的欣赏着,仿佛每一寸肌肤,在他的目光下,都泛起了寒芒。
但实则情况也差不多。
毕竟,为了给伤口上药,她只能暂时性的将裙袍,乃至里衣都给褪掉。
只留下那仅仅遮盖住最后隐秘的一块布而已。
这段时日以来,她虽然极少与宁牧碰面聊天,但旁敲侧击的从身边丫鬟口中,也得知了不少消息。
宁牧的形象与品行如何,也逐渐在她心里有了个大概的轮廓。
好.色之徒。
却带着悲天悯人的胸怀。
做事果断,却又缺了一丝狠辣。
很难置评的性格。
像他这样的人,要么平庸一辈子,要么趁着风势,飞上天。
所以此刻,杨晏秋干脆一语点破,让对方有所惭愧,退出房间。
至于今后……
顾不了那么多了!
宁牧这小子的眼睛,冒出的熊熊火光,就好像要将自己给融化掉一样。
自己可是堂堂的日月神教之圣母,教主之妻,神女后母,绝不容许在这里,在这样的少年面前,失.身于他。
大不了,今日过后,自己便直接下山便可。
虽然没了修为,可能会遇到更大的危险。
但相对于清白而言,生死便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杨晏秋心中做出决定。
目光灼灼的盯着宁牧,大有他敢再靠前一步,就与之生死相拼的打算!
面对杨晏秋半似警告,半似哀求的声音,宁牧不由悠然一笑。
这女人,看起来伤势似乎真的很重。
否则,不至于如此委曲求全,却又满怀芥蒂。
他邪恶一笑,上下打量了一眼杨晏秋那姣好诱人的酮体,而后淡定自若道:“我又不是第一次玩魔教妖女,多你一个也没什么不敢让人知道的,倒是阁下,故意趁着本公子路过之际,如此宽衣解带相诱,本公子若是不主动入套,岂非是太煞风景,也辜负了圣母的一番苦心么?”
听到这话,杨晏秋顿时惊了,那点漆般的豆蔻红.唇,微微张开,一双美眸中更是充斥着震惊与无奈。
这人可真不要脸!
竟然还倒打一耙,说自己主动引诱他?
自己脱衣服是为了给伤口敷药,他刚好经过而已。
怎么到他嘴里,就成了自己刻意引他入套了?
笑话。
自己堂堂一教圣母,不说神教教主之威能,便要强过这小子百倍不止。
就算没有教主,自己又凭什么会看上他?
真以为自己给了他一块圣令,就以为自己对他有所图谋,芳心暗许了?
他,他也太自恋了吧?
杨晏秋一阵恶寒。
只是。
就在她惊愣之际,宁牧的身影,已然近前。
当感受到男人扑打在自己脖颈上的溫熱鼻息,她这才反应过来,立刻身躯一颤,而后紧了紧怀中的衣袂。
此刻的她,便犹如一只惊弓之鸟一般。
将雪白的香肩以及俏背,全都展露在男人眼中,弯腰俯首,将自己的身体屈躬起来,如同一只虾,死死搂着衣袂,生怕前面的风景,有任何走光。
可她却不知。
正是这种欲遮还掩,更加吸引男人的目光。
“恩人,求求您,妾身并不是在引诱您,而是在更换药物,因为背部的伤口无法触及,所以才……褪了衣物,也没想到您会经过!”
“求您,出去吧!”
杨晏秋委屈巴巴的,眸光中闪烁着乞求之色,眼底藏着几分恼怒。
若不是在与南楚寻一道道主韩雨山那一场大战之中,让自己失了修为,内力受损,她定要让这敢伸手触摸自己肩膀的登徒子,命丧当场!
杨晏秋攥紧了拳头,骨节都隐隐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