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无可奈何的摇摇头,轻笑道:“未曾,近在眼前,唾手可得,可却被一剑斩在了背上,若非反应及时,只怕就殒命于那韩雨山剑下了。”
宁牧恍然,也能理解。
毕竟上门去偷东西的,被正主发现,哪能好脾气的放过。
肯定动辄便是杀招。
“宁公子于妾身有恩,就不必总是称妾身圣母了,若宁公子不嫌弃的话,叫我一声……杨姐姐,或是直呼妾身名字吧!”杨晏秋无奈一笑,扭头对宁牧说道。
此刻两人距离极近。
她跪坐在榻上,而宁牧便坐在榻沿,正在给她伤口清理擦拭,重新上药。
这一扭头,正好对上了宁牧的眼睛,约莫也就寸余距离,甚至都能看到对方眼睛里自己的倒影,感觉到彼此的呼吸,喷洒在各自的脸上。
杨晏秋顿时神色局促慌乱
,眼眸闪烁的别过头去。
宁牧却是微微一笑,伸手在她那背部的伤口处微微敷抹,同时几乎贴着她的耳垂,轻声道:“那本公子就占便宜了,日月神教这样的大派之圣母做姐姐,可是本公子的福分~”
“杨姐姐,对弟弟这番敷药之举,可还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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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杨晏秋顿时忍不住一声轻嗔,那耳边传来的声音,就像是充满了致命的毒药一般,那背部和腋下腰支上,正敷抹伤口的手,仿似充斥着无比强大的魔力,让她坚毅的心防,隐隐耸动。
一股难言的悸動,自心底悄然升起,让她浑身上下,仿佛都蒙上了一层动人心弦的霞光。
她抿着唇,微微蹙眉,眸光更是泫然欲泣般,羞涩内敛的垂着眸子,微不可查的轻哼一声。
“多谢宁公子相助……”
心下犹疑着,杨晏秋溫言軟语,心弦松动,整个身体几乎都要靠进宁牧怀里。
那强自护着的衣袂,也不知是因为手失去了力气,还是因为什么,竟然那藏住禁地的衣袂,无声落下。
可……
下一刻。
她突然惊醒。
感受到那溫熱的手,突然抓住了自己的砸儿。
杨晏秋顿时心清神明,急忙一把将宁牧推开,而后动作极快,迅速的拾起衣袂,重新挡在面前,一脸戒备警惕,紧张兮兮的往后退了些距离,而后瞪着宁牧,强自鼓起勇气,道:“多谢宁公子了,药也已经敷完,还请宁公子自重!”
见她突然恢复过来,宁牧也知道,自己操之过急。
不由摸着鼻子笑了笑,从容不迫的站起来。
“杨姐姐杨姐姐,看来姐姐不想让小弟养啊,那弟弟就告辞了,有什么需要,吩咐她们就好。”
说话间。
他直起腰身,将手指放在鼻下轻轻一嗅,玩味的对杨晏秋笑了笑。
那一抹香味儿,仿佛还残留在指尖之上,让他颇有些留恋。
而杨晏秋看到宁牧这充满调侃的动作,顿时脸色一红,低敛着眸子,垂首无奈道:“知道了……公子自便!”
宁牧也不再过多逗留,当即哈哈一笑,直接转身离去。
只留下杨晏秋一个人坐在榻上,怅然失神,那双美眸中无比复杂,说不出是恨还是感激。
或许两者皆有。
……
见少爷自那重伤的魔教妖女房间里出来,外面忙活的丫鬟们,见怪不怪。
亲昵笑着打了声招呼,见少爷并没有闲聊的想法,便各自忙活着自己手里的事情。
而宁牧,则是悠然自得的来到了杨晏秋隔壁,琉璃师太的房间外。
笃笃笃~
敲了敲门。
“进!”
琉璃清冷无波的声音响起。
宁牧推开门,背着手走了进去,只见琉璃师太正盘膝坐在踏上,一边敲着木鱼,一边转动着念珠,那双薄唇正微微开阖,经文自她唇间诵读而起。
“怎得这么久?”
见宁牧进来,琉璃放下了木鱼槌,偏着脑袋看向他,语气里似乎是夹杂着几分埋怨与娇嗔。
这混不吝,简直就不是个东西!
明明与自己相约,自己都主动替他推拿了,他竟然还趁着闲工夫,去隔壁房间里调弄那魔教之圣母。
她堂堂半步神元的高手,隔壁刚刚发生了什么,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