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纸。
骤然失去了重力,让琉璃有些不满的哼哼一声。
呵气如兰,吐息若喘。
眸光里潋滟无双,神色姣媚芳菲。
旋即。
她便自顾开始了抑扬顿挫。
而宁牧则是展开纸张,将那纸铺在琉璃光洁的背部。
而后细细看了起来。
一边看,一边吟念出声。
“心仪俊逸郎,情意满心装。
愿共鸳鸯枕,同栖锦绣床。
皎軀常欲倚,粉面为君扬。
莫道相思苦,思君意未央。”
听着宁牧吟念而出的诗句,琉璃动作不由为之一顫。
倏忽间。
脑袋里一片空白的她,仿佛是恢复了些许理智,回过头,那娇妍的脸蛋上充斥着一丝疑惑,眸光柔情似水,却不住的挑眉,问道:“这谁给伱写的情诗呢?”
宁牧双手持着她那軟弱的腰支。
随口敷衍道:“路上捡来的,不知道谁的。”
说完。
他便猛地让琉璃没有机会去质疑了。
伴随着他的没轻没重的莽撞。
果不其然。
琉璃瞬间便忘却了此事。
拥有着天生媚体的她,一旦彻底放开心扉,就如同洪水冲垮堤坝一般,根本难以保持着应有的理性。
尤其。
是在宁牧这犊子面前。
他强的要死!
忽然。
琉璃神情为之一变。
“宁郎停,停下!”
“惊喜,惊喜来了!”
突然。
伴随着大殿前门,一道身影闪过。
琉璃顿时抑制不住的猛缩。
而后使劲儿拍着扶手。
让宁牧停止动作。
而伴随着她话音落下,两人也几乎不约而同地,共同到达了那最美的彼岸。
惊喜?
宁牧不由眼神锃亮,盯着有些昏暗,还未点烛的厅中。
“相公,烛火就先不点了哦,这种昏暗,更能产生朦胧美~”
下一刻。
只见大厅前门,一群打扮的花枝招展,古色古韵的女子,正鱼贯而入。
听不清是谁在说话。
不过有点像是佟渔悦的声音。
因为只有她,不管是私底下还是大庭广众之下,在与自己说话时,才会这般温軟娇俏,音酥声靡。
相对于柳倾眉和琉璃而言,佟渔悦的实力最弱,她自己似乎也明白这一点,所以平日里,她最爱谄媚讨好。
似乎生怕自己因她实力不济,而有所嫌弃。
宁牧没有说话。
只是搂着还在体会着韵潮余感,脸似晚霞,双眸迷離的琉璃。
一只手搂着她。
探索着佛法的奥义。
另一只手则是枕着扶手,撑着下颌,饶有兴致的看着大厅中的表演。
只见以柳倾眉打头,紧接着是佟渔悦。
而后依次杨晏秋、柳小芽、宁小羞、春芷夏蝉等……
她们全都装扮的非常美妙,蓝白诃子裙,挽着发髻,化着样式不一的淡妆,手中或执折扇,或擒丝绢,以折扇丝绢遮住半面,娇俏可人。
仅仅露出了不一样的美眸,眼神里或娇羞、或兴奋、或悸動。
各种各样的神色,不一而足。
唯一相同的,是她们的眼眸里,全都泛着似水温柔,一双双美眸,恰如那朝霞映照之下的湖面,看似平静不起一丝波澜,可一旦有风拂过,便顿起涟漪。
十余個娇俏動人,气质各异的美女,莲步轻移,诃子裙随风而动,在大厅里蹁跹起舞。
有着武道修为,就是不一般。
就算是跳起舞来,也较之那寻常舞女,要高出好几个档次。
她们似是排练了许久。
十分默契。
在众女的拱卫之下,柳倾眉与杨晏秋,各自手持红菱,飘然升上天空。
好比后世吊着威压一般,翩然若仙子一般。
那大红且几乎能够裹住一个人身的红菱,互相交织之下,透着朦胧的美感。
而真正让宁牧悸動的是。
伴随着舞蹈在这大厅里袅袅升起。
他骤然发现,这些女人,仅仅只是最外面套着一件诃子裙。
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