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实际上,整个稷下学宫中,能够有幸学习此法的人,绝不超过一手之数。
这么多年以来,夫子只传过数人,其中大部分都已坐化。
且夫子明令,但凡有修行金屋谱者,若不经同意随意传授他人,将受功力尽废之后果!
当下学宫中能够熟练掌握此法的。
除了夫子与魏幼卿外,便只有一位大齐皇室亲王,未来的储君,以及一位国主甚为喜爱的公主。
就这。
还是皇室花费重礼,付出了不少代价,才求来的。
由此可见,这金屋谱之珍稀程度。
可眼下。
魏幼卿竟如此堂而皇之,当着外人的面,就将这功法,传授给一个还未真正入学宫的弟子?
祁钰楼不免心神大骇。
要知道,就连他的师尊李修远,执掌稷下学宫的大祭酒,齐国当
今圣上都不敢轻易得罪的巨擘,都没资格修行这金屋谱,曾经师尊求过夫子数次,但最后换来的结果,便是夫子之怒。
这一怒,李修远于学宫禁地,独坐半年,这半年间学宫事宜,皆由他人联合处置,其背后的李家,直接没落了大半。
直至如今,都尚未恢复巅峰时期的元气。
也是从此之后,世人才知晓这金屋谱的珍贵程度。
见祁钰楼一脸质问,魏幼卿不由挑挑眉。
旋即,十分随意的耸肩,道:“有何不可?”
“恩师早已准我,在收徒之日,可将此法传于首徒,怎么,师侄这是要来指点魏某行事?”
魏幼卿冷哼一声,旋即眼神里透着些许不快的瞪着祁钰楼。
祁钰楼闻言,表情不由一变。
此节秘事,却是他未曾预料到的。
当即神色变化间,讪讪的抱拳一揖,尴尬道:“不敢,不敢。”
“师侄只是担心师叔受人蛊惑,所以才……还请师叔原谅!”
说这话时,他目光有意无意的扫了宁牧一眼。
这种时刻,他都不忘将脏水往宁牧身上引,希望能够引导着小师叔与之反目。
但宁牧岂是这般能够让他拿捏的?
还不待脸色渐变,眉头拧起的魏幼卿说话,便只见宁牧突然伸手,直接揽住了魏幼卿的腰支。
而后。
又大咧咧的搂住了皮雅鹿的肩膀。
两女皆是一怔。
而这时,宁牧却是笑嘻嘻的看向了祁钰楼,淡然道:“你这条门下舔犬,是觉得你师叔是那种脑子一热,不懂进退的傻女人不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