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想又多了个任务。
倒也不是很麻烦。
【黑曜水晶石:至纯至阳之晶石,可研磨成粉,经过过滤之后,将其炼化,或可收获奇效。】
一曲舞罢。
身着透明衲衣的琉璃起身,走到宁牧旁边的躺椅上坐下。
而后便看着跪坐在地上,满头香汗的宁小羞与杨晏秋。
“小羞,来。”
琉璃对宁小羞招招手。
宁小羞一怔,急忙恭敬的过来,而后跪立于琉璃身前,眼巴巴的望着她,眸中含着些许敬畏与无措。
“三主母~”
琉璃点点头,道:“不枉你叫我一声主母,你体内的魔种血莲,有了根治之法。”
说着。
琉璃掌心一翻,只见一枚通体透亮,似宝玉似晶石一般,约莫有鹌鹑蛋大小,通体呈现出褐黑之色的晶莹流光之物,在她掌心中微微晃动。
宁小羞闻言,顿时瞪大了眼睛。
那双美眸之中,充斥着难言的惊喜与无措。
她心中一直都在期待着这一刻。
虽说每日在主人以及主母们面前,都表现出没心没肺,毫不在意的样子。
但实则。
没有人比她自己更着急。
毕竟,体内的魔种血莲,整日都在吸收着她的养分。
迟一日,就等于是向着死亡迈进一步。
她自然不甘心,自己最终的宿命,是沦为一株植物的肥料。
“真,真的吗?”
宁小羞震惊不已,惊喜到掩面哭泣,但那眉眼之间,却充斥着喜色。
“多谢,多谢主母,多谢主人!”
说着,宁小羞便止不住心中的欣喜,不住地对着宁牧与琉璃师太磕头谢恩。
“小羞铭感五内,此生此世,定当结草衔环,绝不违逆主人之命,但有所命,赴汤蹈火,浑身碎骨亦不足惜!”
宁小羞激动难耐,对宁牧宣誓一般,许下了承诺。
宁牧起身。
柳小芽也随之而支起了腰身。
见少爷要离开竹椅,她便有些意犹未尽的吐出。
将宁小羞扶起来后。
宁牧则是一脸讶异的看着琉璃,装作震惊的样子,问道:“师太,这个就是你所说的那至纯至阳的水晶?”
“你从哪儿弄来的?”
宁牧故作好奇。
琉璃眼神飘忽了下,旋即便随意找了個借口敷衍过去。
而后,便看着宁小羞,眸中露出几分伤感与回忆,似是自言自语,似是在对宁牧诉说着自己的过往,声音喃喃道:“余幼时,父母本是一普通农人,整日劳作,兢兢业业,从无得罪任何人,可谁曾想,好景不长,魔教之众洗劫了我的家乡,父母亦在这场灾祸之中,为了保存家里仅存的一点粮食,而双双罹难,唯独留下被双亲藏在屋中横梁之上的我!”
“彼时我年方三四岁左右,具体年纪记不清了,这么多年过去,幼时之事,早已忘却,甚至连父母尊容,都已记不清了。”
“可独独那场火海,我却记忆犹新,时常于梦中惊醒!”
说至此处,二楼露台上众人,尽皆沉默,面色凄然的望着琉璃。
琉璃目露回忆之色,满是怅然,靠在走过来的宁牧腿上,继续说道:
“太惨了,天地间到处都是火,火声中,充斥着狰狞的笑,还有那些被糟蹋的女子们,挣扎求救的呼声……”
“我于房梁跌落,幸得一堵墙壁将我挡住,未曾在火海中受伤,也不知过了几日,有人扒开废墟,是一位老尼姑,将我救出,自此,我便踏入了佛门。”
“不曾想贫尼还算具有佛性。”
说到这,琉璃不免怅然若失的一笑。
佛性上佳又如何呢。
如今还不是舍下了一切,投入心上人的怀抱。
时也命也。
难以捉摸。
琉璃停顿了片刻。
目光突然一凛,再度看向静静听着的宁小羞与杨晏秋两人。
“但对魔教之恨,本座却从未淡却过,也是因此,师尊才未曾替我削发。”
“本座生平,最恨魔教之人,但有魔教出入,让本座知晓,必是斩草除根的。”
“唯有你与她,是个例外,今日剔除你体内魔种血莲,望你好自为之,莫要自误!”
“往后余生,需谨言慎行,修德行,修忠诚,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