琐碎他需要做的家务事——洗衣、做饭、整理床铺、扫地……
由于是初次接触这些琐事,萧眠的动作难免显得有些生疏,不时出错。老男人见状,眉头紧锁,口中斥责连连。在一次失误后,老男人终于忍不住动手,将萧眠按倒在地,狠狠打,疼痛让萧眠忍不住呻吟。老男人看着萧眠瘦弱的身躯,下手没太重,怕打死了。
打完后,老男人命令萧眠多吃些饭菜,因为他看萧眠太廋了,感觉让他瘆得慌。
萧眠感觉自己在这老男人这与一个下人无异,甚至比下人还要辛劳、低微。只因他法术的微弱,长生族每月给他的薪资很微薄,仅够维持生计。他被分配到这里,还得必须无条件服从老男人的所有要求,无论是否合理。名义上是协助,实则与牲畜无异,毫无尊严和权利可言。若稍有违抗,便会遭受无情的毒打。若是打了后,还敢违抗,甚至还会被告上长老会,按族规严惩。
萧眠感觉自己仿佛是从一个炼狱的深渊,跌入了另一个更加阴森恐怖的境地。
萧眠内心的崩溃如潮水般翻涌,他渴望逃离这片苦海,然而双脚却被束缚得紧紧。因为他逃了后,一旦被抓回,就会遭到族规的严厉制裁,那将是一场生不如死的折磨,直至他彻底屈服。无奈之下,他只能在老男人家里好好表现,尽力做好每一件事,期望能换来老男人的一丝宽恕和怜悯。
但是,即便他做得再好,也无法逃脱老男人那喜怒无常的暴怒。第二日,老男人情绪低谷时,萧眠再次成为了发泄的对象,遭受无端的辱骂和毒打。正如青清所预言的那样,无缘无故,没有理由的打人。
萧眠无力反抗,更不敢有任何违抗的念头。因为反抗只会引来更加猛烈的暴打。他只能默默忍受着痛苦,任由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在完成所有琐碎的任务后,萧眠趁老男人下午外出办事的间隙,他离开了小屋子,去找青清。
青清看着他鼻青脸肿、伤痕累累的模样,秀眉紧蹙,流露出深深的关切。她没有多言,立即施展治疗法术,淡青色的光芒在她的指尖汇聚,如同春天的细流,缓缓注入萧眠的身体。那光芒犹如生命的种子,在他的体内生根发芽,缓解疼痛,治愈创伤。
“谢谢你,青清!”
“不用客气,我本来就是医疗部的,应该的!”
随后,青清又取出药膏,细心地涂抹在他的伤口上,每一抹都充满了温暖与关怀。
“以后可能都要麻烦你了。”
“没事!”
青清的治愈法术犹如春风拂面,温柔而神奇。在她的法术之下,萧眠身上的疼痛仿佛被轻轻拂去,那些青紫肿胀的痕迹也逐渐淡化,如同晨曦中的雾气悄然散去。治疗得差不多了,萧眠匆匆拿着药膏返回,因为他得赶在老男人回来之前,把晚饭做好,不然又得被打了。他身上那些尚未消退的肿胀,只能留待夜深人静时,他独自细心涂抹。
时间一晃过去了几个月,这几个月里,萧眠每日都饱受老男人无缘无故的狠打。他的生活仿佛被笼罩在厚重的阴霾之中。每当有空闲之时,他便会寻找青清的帮助,希望能从她那里得到一丝疗愈。青清看着他那痛苦而无助的模样,心中满是怜悯与心疼。但她能做的也只是用她的治愈法术为他减轻肉体上的痛苦,并没办法帮他逃离老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