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块木雕包起来,小板凳夹在腋下,戳刀收进鞘里。
手脚轻便的林渔呼啦啦的就将地上的木屑清扫干净,倒进垃圾桶里。
两父子一前一后,沿着小巷末途归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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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间,是属于野物与闹市的夜晚。
也是属于梦境与睡眠的夜晚。
在一家人食用了晚餐过后不久,林渔在阁楼里完成了作业,收拾洗漱后陷入沉睡,在虚幻与真实交错的梦中放飞自我。
他时而化作小虫,飞过小溪,时而化作飞龙,掠过山峦,时而化作大鹏,振翅云霄。
那山间的风儿是他,虫草的梦儿是他,山谷的回音念叨是他,海浪的吹拂是他,一切都是他。
他在梦中自称,这一切都是他。
他在梦中自嘲,这一切都是幻。
他在梦中自立,他是这里的主人。
然后,世界毁灭。
每次从梦中醒来,林渔都会感叹一下属于吾等凡物的悲哀,那个超凡的梦想似乎越来越远了。
再过不久他就十八岁,按着政府的标准,他也算是步入了成年人的空当里。
修行,这个说法吵闹了好些年,曾经在二十一世纪初期,还曾经兴起过一波修行热,有号称能挡住子弹的大师人前显圣。
到现在,已经二十一世纪中期,各大国家都安安静静,没有吵闹。
超凡这东西,似乎越来越遥远了。
他曾经问过父亲,曾经,修行与超凡真的存在吗?
父亲说,修行?我曾经是一尊远古大神……
看吧,父亲也不信。
林渔叹了口气,这霍格沃茨的猫头鹰怎么还没来,家里也没找到什么神功秘籍,外面的书摊上也没有漏给他捡。
学校的内功社团倒是一些似是而非的有内气功法以供修行,什么呼吸法导引术,需要导引什么热流。
但他第一次试着修行就已经达到了内气功法所标注的巅峰,也没感觉身体有多大变化,变得有多强劲。
他练习了三四年,也还是那个样子,内气云升,在体内流转,除了那错觉似乎越来越真了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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