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发出声音的不是黑骑士手中的长枪，而是黑骑士本身，他像是受到了什么召唤，身下的梦魇踏空而起，在短短一两个呼吸内垂直起飞，消失在两人的视线尽头。
在这颗星球的大气层外，也就是维度位面的晶壁层外，庞大的黑雾像是一直数千公里巨大的八爪章鱼，修长的黑雾触手缓缓挥舞，将一颗颗细碎的陨石吞噬个干净。
他的模样就像是一个贴在世界壁垒上的邪恶存在，正在吞噬着这个世界的力量。
在最中心的位置中，一道普通的身影看着身下的世界，看着那两个劫后余生的青年。
“巫师始祖，烈阳骑士。”
他轻轻一叹，说出了那两个人的真灵本质。
如果说凡物的力量是单体的发展，还处于正常的范围内，那么神祇一级的力量发展，就是法则与真灵，知识与境界。
弱神重视神职与神格，强神重视真灵与知识，在以前世界唯一的时候，那些强大的神祇在强大到了一定的界限后，就只有堆积体量这一个出路。
但是那时候，秩序与文明之神开辟了一条新的道路，那就是融万物万灵为自身。
祂成功了，成功的将万物万灵化为己身，祂也失败了，因为在那之后，万物万灵都是祂，祂也是万物万灵。
真实的过去被掩盖，虚假的历史遍布长河，那些强大的神祇们也嗅到了一种专属于强大神力的道路。
那就是真灵。
真灵的来源并不是不可探究，这是曾经成为伟大神力的秩序与文明之神所留下的痕迹之一。
真灵的存在比灵魂更加深层，也可以承载知识力量与真理，就像是超脱于神格的另一种神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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