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妹,你如何想他。”羽卿有些愧疚的看着晴凰。
晴凰愣了片刻明白了羽卿的心事,羽卿是觉得她当时没拦着乘风有些难过。
“羽卿,那是动心尘......”晴凰脸上淡淡的红晕又重了几分。
羽卿听晴凰如此说,再看她的神情,一时不知该如何理解。
“你把我送到乘风怀里,我悬着的心就放下了。”
晴凰如此说,羽卿可算明白过来,是自己想错了,毕竟是乘风,晴凰恍惚时最想见到的就是乘风。羽卿想到自己中了动心尘的那次,心跳不免加快,便不动声色的深呼吸调整着。
晴凰见羽卿的神情有些晴朗,便知她明白过来了。不过羽卿这般疼着自己,晴凰还是很暖心,“羽卿,谢谢你。”
羽卿抱着晴凰片刻,把乘风准备的尘丹瓶递给晴凰,“乘风会定时补充,让我们备着。”
“嗯......”。
剑东北宗、宗门大殿
银放重伤躺在木板上,本来他是想跑去剑北宗的,谁知羽卿这一掌如此之重,别说跑便是走也不能了。其他步天门人还在地上咬牙来回滚着。
步天一脸阴鸷的站在他们身前,冷眉看向大昇。“看看你的好徒弟,这是翅膀硬了,先拿自己同门糟践起来了。”
大昇不忿,“你怎知是他的错,仅凭他们一面之词?”
“再怎么错也不能把我门下弟子尽数重伤!”步天一股脑的羞辱和愤懑都爆发了出来。
“事实调查清楚之前,不要再相互指责。”起芳正声道。岚馨在旁坐着,也是一脸难色,毕竟是晴凰下得手,却也不知为何。起芳伸手轻轻拍了几下岚馨的手背,让她不要焦心。不管晴凰有错没错,不管是看着岚馨还是乘风,起芳都不可能不护着晴凰。
“禀掌门,属下已经都检查过,除银放被重伤,其余人皆是筋骨震击之伤,休息几天即可恢复,只是会疼痛异常,我已派人取来镇痛的尘丹,服上可勉强入睡。”
“知道了......”起芳听着宗医的诊断,不知晴凰为何要如此折磨这些步天门人。那银放居然是被卿儿重伤,卿儿做事何止是有分寸,若不是长老资深,剑东北宗交给她执掌我亦放心,能让卿儿下如此重手,银放必是犯了大事。
“师尊。”乘风快步进殿,深邃的眼神仿佛要湮灭银放。看得众人背后发凉,乘风何时在宗门内露出过这种眼神。起芳和岚馨顿感不妙,只希望晴凰不要有事。
“乘风!你倒是解释解释,银放为何被羽卿重伤!”步天一声暴吼。
“这些腌臜东西是怎么和你说的。”乘风根本没有搭理步天的情绪,冷冷的应道。
“你说什么!”步天气到青筋暴起。“你特么说谁是腌臜东西?!”
起芳看着步天这吊样,难免心头烦躁,很明显如今的乘风哪里会跟这些混小子一般见识,除非是踩到他底线了。岚馨把小巧玉手搭在起芳手背上,起芳才稳住没有拍桌子。
“步天!你凭什么跟乘风这般讲话!”大昇挡在乘风身前也是怒不可遏。
乘风伸手拽住大昇胳膊,“师父,别动气,我自己处理。”乘风心下起了怒意,好你个步天老狗,你门下这些腌臜东西以前恶心恶心我便罢了,如今居然敢碰我的凰儿,你这个傻哔还敢跟我蹦哒,还以为自己在我面前是盘菜,欠收拾。
银放在木板上躺着装晕,乘风伸手摸入银放怀中,银放大惊。步天一掌击出阻拦乘风,乘风加了暗劲抬手一击便将步天击退,步天顿感受了内伤,杵在那小声喘息着。
“步天,此事非同小可,不准再阻挠乘风!”起芳怒道。
“是,师父。”步天接了乘风这一掌,便知自己已经远非乘风对手,心中骇然。
一只小瓶子被乘风取在手上,指间转动几下,打开瓶盖浅浅轻嗅,“师父,拿给师尊,小心别沾到手。”
“嗯。”大昇接过尘丹瓶送到起芳面前。
起芳轻嗅,“蚀骨尘......”起芳一脸冷漠的看着银放。众人听掌门如此说一下没了主意,转而思索起来。
步天一脸错愕的看着起芳,“师,师父,这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起芳目光扫过步天,没有和他说话。岚馨面色凝重,担心这群腌臜东西对凰儿用了下作手段。“乘风,凰儿现在如何?”岚馨实在忍不住担心。
“现在已无碍,羽卿正照顾着,事情是这样的......”乘风说着跺了一脚银放,银放疼到蜷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