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欢姿态纤柔的给乘风倒茶,“乘风大人,茶是温的,快饮下一杯,看看是否会好些!”
“呃!好的如欢宗主……呃!”乘风不住的打着嗝。
一杯温茶过喉入肚,乘风感觉舒服多了,“管用。”乘风心悦道。
如欢观察着乘风,乘风想挑句话感谢一下如欢的照顾,结果乘风看向如欢时,两人四目相对,一时两人又欲言又止,如欢心中一慌更是找不出来话说,只剩下面色娇红。
乘风被如欢这神情弄得也是一时想了很多,左右有些懵,就顺嘴来了句,“真美……”
“乘风大人……”如欢羞红着脸一时手足无措,看样如欢还是个实打实的姑娘家。
庚墨仰着面看着屋顶,“如欢掌门,如果有合适的青年才俊,我会替你留意,但乘风他不合适。”
“庚墨大人见笑,恕我失礼……”如欢很快平复了心情,坐回自己的座位上,乘风也被庚墨把魂叫了回来,陷入沉默。
乘风深邃的眸色映着地面出着神,想到自己的凰儿、卿儿、韵儿、音儿、香儿,还有岚馨需要关心……难道这趟陵庙回去后还要加上孟女和欢儿不成……也难怪庚墨看不惯,是该长点心。
如欢坐下后便一直有意避开乘风的目光,几人又聊了半个时辰,如欢认真的回应着庚墨的发问,让庚墨也解开不少疑惑。
“如欢掌门,子夜使是什么背景?”乘风好不容易插上一句话。
如欢温和的对着乘风的目光回应道:“子夜使、午夜使,是双夜使,隶属于陵庙宗,这个宗门的宗主是九幽神像,而且无宗门、无城市、无门众,很神秘,但双夜使实力深不可测。
阴鸷宗、暗影宗,还有我们欢淫宗,见到双夜使的令牌都会给他二人面子,于我讲子夜使是我的恩人,因为他救过我们师徒二人,其他两宗愿意给他们面子可能更多的是不想得罪他二人,心里怨怼嘴上不说罢了。”
“所以子夜使跟我们把暗影宗的老底都快揭了……”乘风跟庚墨心音道。
“如欢掌门,多谢相告,还请见谅我刚刚言语上的失礼,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直说。”乘风严肃道。
“乘风大人,我不会纠结于刚刚的事,你也不必挂怀,只是……实不相瞒,我确有一事需要两位帮助。”如欢思来想去,若是乘风和庚墨离开了,自己怕是错过了这次机会。
“如欢掌门,但说无妨。”庚墨直言。
“那我便如实说了,约是十年前,当时欢淫宗和欢淫城还是荒唐之地,暗影宗的二少主夜炎经常造访这里……”
“我打断一下,夜炎我见过他,十年前他多大?”乘风一时惊讶,夜炎这丫的上次在兆京府上见他,看起来不过和自己的年龄相当,十年前就经常造访欢淫城,这未免也太任性了吧。
“他当时也是十九岁的年龄了,如今他近三十岁,可能乘风大人和他不熟,他面相俊俏显得稚嫩些。”如欢如实道,乘风也算解了吃惊。
如欢起身给乘风和庚墨倒上茶,落座后接着说道:“那时我还是个蒙昧少女,也是险些被他带回暗影宗,师父为救我,受了夜炎不少欺侮,而且夜炎自见到我以后,几次三番来欢淫宗寻我……
还好师父将我藏匿于宗门的禁地之中,我自那时起就与书为伴,师父为我找来了很多藏书,所以我渐渐明白,欢淫宗之所以受人欺辱,又没有青年才俊,原因便是这‘欢淫’二字,宗里的人和城里的人皆是习惯于沉迷酒色,及时行乐。
没有了大好青年,整个宗门积弱不堪,也间接导致了像夜炎这种人肆意践踏我们……只是我虽然看明白了,但毕竟力量微薄,遂于禁地中潜心修炼,还好我资治不算笨,功阶竟渐渐超过了师父。
有一次夜炎欺辱我师父,我出禁地见见阳光,正巧撞见,虽多年未谋面,但他很快认出我,见我出落的好,便不知死活的瞬身向我,师父阻拦却被他打伤。
我一怒之下剑气掌轰出,夜炎吐血跪地,不停求饶,我执意要杀他,师父见我能自保虽然高兴,但也担心我对夜炎下杀手,那样欢淫宗将被暗影宗屠灭。
后来为将这件事压下,夜炎在欢淫宗暗中养伤,期间我和他谈条件,重伤他的事我可以保密,他担心自己的丑事在暗影宗传开,便接受了我的条件,养好伤便离开欢淫宗,从此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但夜炎卑鄙,伤好后竟劫持我师父,要挟我做些不齿之事,师父有心自尽,我又怎么忍心,正当我要妥协之际,子夜使现身震开了夜炎,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