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杨不凡的阐述，根本不懂杨不凡说的这些和帮助他们有什么关系。他们觉得帮助他们就是要完成坏人的目标，现在杨不凡的话好似完全反了过来，反而是需要坏人帮助杨不凡完成目标。
两人从一开始就觉得杨不凡找他们不安好心，现在看来他们是对的，杨不凡找他们根本不是提供帮助的，而是要他们去送死。他们听完就觉得杨不凡的目标是白鲸，而他们只是杨不凡选择的炮灰，杨不凡提供的秘密也不过是诱饵而已。
想到这里，坏人的脸色就不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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