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修斯是在你去了卢森堡半年之后才认识的,那时候我和他认识的契机就是因为我的工作室。
我因为工作去芬兰出了一趟差,就是在那时候和修斯认识的。
当时我是在餐厅里一边吃着快餐一边打着电脑,整理着电脑上的照片,完全都不知道修斯是什么时候站在我身后的。
是他说了一句:“notbad.”
我才注意到了他,认出他是修斯之后,我就请他吃了一顿午餐。
而他也为了感谢我请他吃的这一顿饭,在我刚刚整理的那些作品中,给我提了一些建议。
我也趁机跟他简单地介绍了一下我们的工作室,他也给予了我一定的意见和建议。
我当时就很感激,回去之后就有跟工作人员进行了调整。
而等我忙完工作回到国之后,才懊恼当时没有跟他要一个可以联系到他的方式,不过我也没有想到还会再次跟他见面,而且见面的原因还是因为我的孩子——芊芊。
因为芊芊的问题,当时我和阿年跑了很多医院,问了很多专家,甚至连国外的专家也请教过了,这些所有的专业的治疗方法都对芊芊的病情没有什么用处。
不仅是一点进展都没有,反而还更加严重了。
就在我和阿年急的焦头烂额的时候,芊芊在我的电脑上看到了修斯的一个作品。
我们发现她好像和那个作品有很多的共鸣,她盯着那个作品看了至少有半个小时。
是心无旁骛地看了半个小时,我还能很清楚地记得她当时的表情。
她整个人好像都沉浸在了那张照片里——
我看到她撅起了嘴,眉头也随着情绪紧紧皱着,好像想到了什么委屈的事情,但是没一会儿,她的嘴角就微微上扬了起来,她的眼睛里也闪烁着些许光芒。
而她看到的修斯的那个作品,就叫做《棒棒糖》。
是一块掉落在地上的棒棒糖,但是庆幸的是,这根棒棒糖并没有摔碎。
所以我和阿年才因此找到了可以治疗芊芊的方法。
就是因为芊芊的问题,所以我和修斯才有长时间的交流和联系。
打那之后,我们就带着芊芊看完了修斯公布在美术馆、博物馆、纪念馆的所有作品。
而之后修斯在卢森堡的最后一次作品展览,我们也带着她一起去了。
而那次你看到我们从包间里出来,就是我和修斯在商讨芊芊的问题。
对于芊芊治疗的事情,修斯一直都是持着不多说的态度,所以你才可能有所误解吧。
听完林琼的话,我才放下了心,也把我的所有疑惑都打消了。
我又想起了那次在修斯的作品展览会上突然遇到翌的事情,现在想到当时我自己的反应,都觉得自己有些好笑。
“原来是这样,还好现在芊芊的情况也已经恢复的不错了。”
我庆幸地说道。
想到我身边的人,好像就没有一个人的生活是顺顺利利的。
怎么自己就这么衰呢?总是给爱自己和关心自己的人带来这么多不好的事情,而自己爱的和关心的人,自己又没有能力去保护好。
一想到这里,我就无奈地叹了口气。
“欢颜,你怎么啦?又想到了什么?”
听到我的叹气声,林琼就立马收敛了笑容,紧皱着眉头看着我。
好像下一秒我就要说出什么令她感到措手不及的事情似的。
“没有,就是突然觉得我们姐妹俩还真是诸多不顺,觉得我们的命运实在是太不尽人意了。”
我无意地伸手抚平了她的眉头。
这是我第一次对阿琼有这么亲昵的举动,她好像也被我的这个举动吓到了。
但是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冲我笑了笑。
“没事的,只要我们一家人在一起,就没有什么事情可以打倒我们,要相信我们自己,这些所谓的命运……是可以被我们改变的。”
受到她那坚定的眼神的影响,我也很笃定地冲她点了点头。
现在,就希望翌的病可以快点治疗好,身体快点恢复。
而安迪也可以顺顺利利地跟她的父母谈妥这件事情,这样她和阿ki的事情,也可以有一个结果,我也算是可以了却一件心事了。
已经出去了一整天的安迪,终于在我快要忍不住的时候,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来了来了。”
我倏地起身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