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着急,起码你找到了一个新的出发点,有了一个头绪,总好比什么头绪都没有好吧?”
翌总是这么安慰我,虽然他说的是没错,但我还是觉得自己真的太没用了,都这么久了,还是一点进展都没有。
“翌,你可以再跟我说说之前安迪和母亲治疗时候的情景吗?或者你对于她们的治疗方式知道多少?”
我双眼放光地看着他。
心里面莫名地肯定他肯定是知道多少内幕的,因为当时还是他们找到的母亲,而且也知道母亲可以治疗好我。
看到他那有些微微放大的瞳孔之后,我就更加肯定自己的想法了。
“翌,如果连你都不告诉我的话,那我离真相就真的是越来越远了,也别再跟我说时机不对或者是对象不适的话了,这种话我已经听腻了,现在我已经是三个孩子的妈妈了,我已经不再是之前的那个盛欢颜了。”
我很是认真地看着他的双眼,因为激动,拽着他衣袖的力道也加重了。
“欢颜,你别太激动,先坐下,我会把我知道的告诉你的。”
翌拉着我的手坐到了书房的沙发上。
“其实治疗的方法,我是真的一点都不知道,不过当初我们找安迪的时候,她只跟我们说她有办法可以帮到你,因为她是你的朋友,而且情况又很紧急,所以我就立马让她来帮你治疗了,其实每次治疗的时候,
“她都是要单独和你在一起的,然后每次治疗完之后,好一点的就是脸色泛白,严重一点的就是冒虚汗,再严重一点的可能就像低血糖那样,会晕厥。”
我很是认真地听着,我担心漏掉了什么重要的信息。
“其实我也有问过她的,不过她也是向跟你说的那样来回应我的,所以我也就没有再问下去,只有在每次需要她帮你治疗的时候,我就会特地留意她的身体。
“说起来我跟你是一样的,也就只看过一次她是怎么帮你治疗的,就是那次在车上的突发事件,我也就只是看到她伸手握住了你的手腕,然后我就看到她的脸色渐渐地变白了,然后你就恢复过来了,我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她就已经结束了。”
看到翌一脸惊讶的表情,我就更加困惑了。
“之后你母亲那一次也是一样的,她都是单独和你待在一起,所以我们几个人都没有看到她是怎么帮你治疗的,不过我觉得应该是和安迪差不多的方法,只是你母亲可能比较厉害一点吧,因为治疗完之后,她的脸色并没有安迪这么严重,甚至可以说是没有什么变化。”
本来我就不解了,现在听到有两种情况,我的脑子就更加乱了。
“我知道的也就这么多了,其实也跟你差不多。”
翌微笑着看着我,我不知道他能不能理解我此时此刻的心情——乱,烦。
“我知道了,我再自己想想吧,你先去洗澡吧。”
说着,我就松开了他的手,起身走到了电脑面前。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表情,我就听到他从沙发上站起身时,西裤和皮沙发之间的轻微摩擦声,然后就是皮鞋和地板的摩擦声,随即就是关门声。
第二天,九点的闹钟一响,我就立马给林琼打了个视讯电话。
“你怎么起这么早啊?”
屏幕那头的林琼正敷着面膜躺在床上。
“姐,我有事情想问你。”
我伸手捋了捋乱糟糟的头发。
“什么事啊?看你很急的样子,连牙都不刷。”
说着她就把手机放在了床头的支架上,然后伸手把面膜撕了下来,开始拍打着脸上的精华。
“姐,你知不知道我们秋家有什么特别的给人治疗的方法啊?”
听了我的问题之后,她手上的拍打动作就停了下来。
“什么意思啊?什么特别的治疗方法啊?我们家有医生吗?”
她一脸懵逼地看着我,好像是听不懂我在说什么。
“我的意思就是,母亲她有一种特殊的给人治疗的方法,你不知道吗?”
我仔细地回想了一下,好像这种治疗的现场她都不在。
“那看来你要先跟我说一下了,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事情。”
她已经没有心思拍打脸上剩余的精华了。
我把母亲和安迪帮我治疗的事情大概地跟她讲述了一遍,她听的眉头一皱一皱的。
“所以,你是说母亲和安迪都是伸手握住了你的手腕,然后你就渐渐地开始恢复